“哼,既然他不给我们面子,我们也不消给他面子,午餐以后按原定线路解缆吧,到了张家渡口,立即扣押统统渡船,然后当即渡江,在西岸渡口安营,老子倒要看看留守吉安的滇军如何对付!”
段煨立即来上一句,再次惹来一阵大笑。
次日凌晨,歇息一夜的教诲师官兵再次出发,行至东固以北六千米的神仙排,转而向西,十几面彼苍白日满地红战旗开端高高举起,一口气走到西面二十千米的富田镇安营歇息。
郑毅冷静点头:“第八师中将师长朱世贵我在北伐前见过,第八师这个时候应当在南昌或者九江驻扎,留守吉安的守备师少将师长朱士桂我没传闻过此人,估计也是朱培德的子侄。”
徐茂富赶往师部临时驻扎的关帝庙,向郑毅几个汇报:“镇长带领几百青壮扔下担子全跑了,钱的事半字未提,七十几担大米估计差未几有一万斤,十几担油盐酱醋中大半是各种酸菜,三十头光猪大小不一,小的不到五十斤,猪毛都没刮洁净,我们弟兄喜好吃的猪肝和猪腰子半个都没有。”
ps:第二更奉上!
这天上午九点,养精蓄锐的教诲师两千八百八十九名将士束装结束,浩浩大荡分开金华山,向西面山下开去。
王虎臣当即拥戴:“就该这么干,狗曰的滇军如勇敢诈唬,干脆灭了他!”
仓促赶来驱逐的镇长、保长和乡绅们强装笑容,恭敬聘请,说是在镇中备下薄酒,恳请何参谋长和高将军赏光一叙。
***************
“可不是吗?间谍连倒是另有十箱炮弹,师长,你能不能号令段煨这小子先让给我们机炮营?”
傍晚之前,满腹愤懑却又心惊胆颤的富田镇长和乡绅土豪派出临时集合的三百余壮丁,用牛车和肩膀将教诲师索要的光猪、粮食和油盐酱醋送到驻扎镇东的教诲师营地,仓促交卸以后连钱字都不敢提,带上惶恐的几百壮丁,牵着牛车逃之夭夭了。
“我们又问了很多过往贩子和渡口船夫,颠末几次证明,渡口守备连长所说的环境根基失实,驻守吉安的滇军番号为第全军守备师,师长名叫朱士桂,少将军衔,与第全军第八师中将师长朱世贵的名字读音不异,但字分歧,兵士的士,桂皮的桂。”段煨详细答复。
世人哄然大笑,郑毅一把拉住即将暴走的赵景庭:“老赵,你先别焦急,我记得朱培德麾下几个师前后两次分到和我们一样的法国迫击炮,估计吉安城里有存货,等我们到了吉安城,我卖力帮你搞点儿炮弹返来。”
“我们在吉安城东的张家渡口被拦了下来……镇守渡口的滇军连长查抄完我们出示的军令和军官证,很客气地请我们坐下喝茶,然后他乘坐渡船过江,赶往吉安城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