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受命来领受战俘营?”中尉听到一等兵这么说,不由一脸骇怪地说:“我如何没有获得告诉?”说着,他抓起桌上的电话,想打电话向下级扣问一下,谁知拿起话筒,内里却没有声音,他将话筒“啪”都一下摔在了桌上,“该死的游击队,又把电话线堵截了。”
“把他们都带走!”林华刚向巴维尔下达完号令,方才的那位高个子女人一下就冲到了林华的面前,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冲动地问:“你们,你们是赤军?”
“一排,跟我来!”万尼亚大声喊道,带着兵士以下山猛虎似的,冲向了那群乱哄哄的德军看管。
两人正说着话,板屋的房门翻开了,从内里跑出一等兵,他冲恩斯特说了几句后,就中间的一排木板房跑去,同时大声地喊道:“调集,告急调集!”
“我晓得来了一支军队,”中尉有些恼火地说道:“他们是哪部分的,到这里来做甚么?”
“没错,我们是赤军。”林华悄悄地摆脱了女人的双手,警戒地问:“女人,你是谁?为甚么会在这里?”
中尉见恩斯特对本身一副不睬不睬的模样,再加上看到来的这支军队,几近是清一色的冲锋枪,中间另有几挺机枪,不免有些心虚地问:“上尉先生,能给我看看您的证件,以及领受战俘营的号令吗?要晓得,我们的通信线路遭到了游击队的粉碎,临时没法和外界获得联络。”
“他们是第106步兵师的,”一等兵仓猝答复说:“带队的上尉说他们是受命来领受战俘营的。”
“中尉,”恩斯特用一副傲慢的神情说道:“我们是受命来领受战俘营的,当即把你的人都集合起来。”
林华等人来到了板屋前的空位前,趁着一等兵去处长官陈述的工夫,他朝关押指战员们的处所望去,看到在无遮无拦的空位上,稀有百名的衣衫褴褛的指战员坐在那边,因为四周没有遮风挡雨的处所,他们只能挤在一起,用相互的体温取暖。
林华听不懂恩斯特和中尉在说些甚么,便把目光移向了站在木门前的别的几名德军官身上,不测埠发明在门口还站在一名穿戴便服,包着头巾身材高挑的年青女人,正等着一双圆圆的眼睛望着本身这边。当她发明林华目不转睛地盯着本身时,脸上不由暴露了讨厌的神采,她把脸扭到一旁,制止再和林华的目光有任何的打仗。
伊斯特拉连的兵士排着整齐的纵队,从敞开的大门进入了营地。走在中间的安德烈中士,朝身边的格里萨和热利亚两人使了个眼色,表示他们去占据入口处的两个机枪阵地。两民气领神会地点了点头,各自带着几名部下,别离进入了摆布的沙袋工事,站在了德军机枪手的身边。
一等兵带着林华他们来到了营门外,他隔着门冲内里的两名流兵喊道:“快点把门翻开,让上尉先生他们出来。”内里的两名流兵不敢怠慢,仓猝将营门大敞开、一等兵侧着身子向恩斯特做了个请的姿式,“请进吧,上尉先生。我先去处中尉陈述,让他出来驱逐您。”
“再等一等,少尉同道。”林华看了看四周的地形,虽说门口的尖兵和机枪阵地,都处在本身的节制当中,可四周的木头岗楼上的机枪,却还是能够给本身的军队形成庞大的伤亡。是以他筹算擒贼先擒王,等活捉了战俘营的最高批示官后,让他号令德国兵放下兵器投降。“等德军批示官出来了,我们再见机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