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参谋长本来就是黔军旧人,这一下子骂得头都不敢抬,只得躲到一边抹眼泪去了。
陈培殷歇斯底里的吼道。
陈培殷忿忿不平又补了一句,才骑上保镳牵来的战马扬长而去。
陈培殷抬手就是一枪。
十余艘划子一次也就一个连,比落第三师全数过江,仇敌早就没影了。
“砰!”
出了韩家渡他看了一眼地形,立即对四周的人说道:
“把机枪架好,那艘小艇划得慢了,全数枪毙!”
“是,长官!”
“现在渡江,大声鼓噪者、临阵脱逃者、搅乱次序者、惶恐失措者,杀无赦!”
统统的人的脑海里,立即闪出一个可骇的动机。
中间的兵士却倒了霉,枪弹贯穿了脑袋后,直接钻进他的大腿。惊痛之下他在地上翻滚着,收回了歇斯底里的叫声。
冷血的陈培殷,私底下就被叫做“陈屠夫”。
刀山火海都闯过来了,成果倒是功亏一篑,任谁都不会甘心的,明天如何也要抓住他们的尾巴。
无觉得报,只能通过尽力码字,来回报大师。
想到这里,陈培殷的眼睛几近喷出火来。
这一起上,他就被各种袭扰,先是踩到各式百般的爆炸物。接着冷枪射击,有一发乃至还引发爆炸,直接报销了一个排的兵士。但陈培殷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还是领着人马赶往韩家渡。
那名通信兵不敢迟误,跳上一匹马就疾奔而去。
“师座。”
韩家渡两岸有些民房,是江里讨吃食的人,在岸上的居住之所。低矮破败屋子本来也没甚么,但这已经是渔民们最后一点财产,现在就眼睁睁的被烧成灰烬,统统的人都攥紧了拳头。
陈培殷站在船埠上,宣泄着胸中的滔天肝火。
能在桂系当一任师长的人,又如何会是酒囊饭袋,看这个地形太合适打伏击,陈培殷也心存防备。
“这里真的有埋伏。”
陈培殷嘲笑道。
坐在地上的那名流兵,脑袋一歪就倒在一旁。头上已经多了两个洞,正汩汩的流淌的鲜血。刹时面庞就被鲜红淹没,只要那双眼睛还圆睁着,白森森的让人不寒而栗。
“把这里的屋子都给老子烧了。”
几声枪响以后,渡口处又规复了安静,只是地上却多了三具尸身。
但是不断的骚扰,却让手底下的黔军怠倦不堪,入夜后更因为“雀蒙眼”而不得不歇息。谁晓得才几个小时的工夫,到嘴的鸭子竟然飞了。
“老长官心太软。”
兵士们更是噤若寒蝉,他们战战兢兢的等着船泊岸,好摆脱身后这个“恶魔”的谛视。
“我也传闻了,要不是弟兄们火并了督战队,一个都回不……。”
“孤军深切是兵家大忌,我们三师远征而来……。”
“砰!”
“给上游的守备营发动静,两个小时内,我看不到船,他们就等着死吧,包含你在内!”
“耒水算你命大,我看永乐江你过不过的去。”
就在这个时候,本身身后却传来一声声巨响,只见冲天的黑烟,带起了无数的砂石树木。
陈培殷扫了一眼那些渔民,目光到处只要低垂的脑袋。
“都是些蠢猪!”
看着渡口两边的马克沁,没有谁还敢偷懒,船上拿到浆的人冒死的划着水,没有拿到浆的,也用枪托帮手。
“陈屠夫,这个狗日的。”
话没说完,但是那意义统统的人都懂。他们下认识的瞅了一眼督战队的人,如果这票督战队真敢开枪杀人,那么明天就和他们来个鱼死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