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她经常用心在来宾面前提及天锦,拿话挑起那些男人的猎艳之心,但是不管她如何兴风作浪,都被秦妈妈不动声色的压了下去。
“你放开我!”
她眼里溢出仇恨,不甘,妒忌……
她挣扎着推开压在身上的红玉,惊魂不决地爬起来。红玉被颠覆在地,暴露正脸来,婢女看到她的脸,手上一松,圆凳狠狠砸在地上。
天锦绝望地闭上眼。
婢女看看天锦,又看看红玉,严峻地咽了口口水,“天锦女人,这是如何回事?”
她的话音刚落下,当即就有人娇笑着拥戴。
“天锦mm头巾都歪了,不如我替你正正?”
展开眼,入眼的就是婢女惊骇非常的神采。
天锦感受不对劲,就在发簪几近触到她的同时,身材本能的往中间一挪。
她眼里闪动着镇静的光芒,盯着到手的猎物,想着如何肆意妄为。
“放开你?做梦!”
“岂会岂会……”
“欲人重之,必先自重。”天锦咬咬牙,决计忽视内心发毛的感受,“你若洁身自爱,谁又能逼得了你?”
天锦抿唇不语。
天锦又怒又惧,“红玉,你为何恰好跟我过不去?”
只怕这个劫是躲不畴昔了……
刘裕长身玉立,身上的吉服衬得他越显气度轩昂。他面如东风,笑着应对,却惹来更多打趣。
“不必了!”
“先将她扶到床上去。”天锦当机立断。
“天锦女人你没事吧?”
“刘公子都来了,你们都还愣着做甚么,还不去将天锦女人扶出来!”
天锦固然被遮住了视野,却敏感受察到一股杀意。她那里还坐得住,抬手就将红盖头给扯了下来。
“天锦……”刘裕的声音近在面前,模糊带着冲动,她听得真逼真切。
她的耳边突地传来一道闷哼,随即身上一重,似有金属脱削收回“啪”地一声响。
天锦看着还高高举着圆凳子,浑身都在颤栗的婢女,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我没事。”
天锦手微微一颤,红艳的衣摆在悄悄拂动,视野里呈现了一双黑靴。
许是发觉到她的不安,刘裕握着她的手,又紧了紧,声音贴着她的耳边传来,“我抱你。”
“别用这么无辜的眼神看着我。”红玉嘲笑,目工夫寒非常,“你的手腕不错嘛,这才抢了归香宛里统统人的风头,又当即就招来了快意郎君。我自认才貌双绝,比你娇媚风情多了,凭甚么就要被冯二爷那种恶心又狠辣的人糟蹋!”
他终究来了。
“怎,怎,如何是……是……是她……”
“刘公子就快到了,这里……”
红玉好似听了个天大的笑话一样,一张脸变得狰狞可怖,她恶狠狠地盯着天锦,声音几近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
“就是啊,新娘子如果蒙受萧瑟了,我们归香苑中的姐妹但是不依的。”
天锦内心微微一动,无穷的委曲俄然袭上心间。她双眼一热,眼泪差点都要忍不住了。
外头的乐鼓声更加热烈,模糊听到一阵轰笑之声。
红玉看着这大好的机会,脸上扬起对劲的笑容。
“我也要让你尝尝痛不欲生是何种滋味!”
秦妈妈接着笑侃,“这会儿不会说话不要紧,可别洞房花烛之时,叫我们新娘子受萧瑟了。”
天锦重新盖上红盖头,刚坐下去。秦妈妈人未到声音老远就传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