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有些不解地挠了挠头,“云谣……此时应当在花厅吧。”又见芙蕖一脸忿闷的模样,“她……又如何了?”

然不等他说完,门外已传来芙蕖决计拔高的调子:“二爷,您的银耳百合莲子汤来喽!”

美食美酒配音乐,倒也算调和,只是云谣那摆布不离秦朗的眼神,还是令我非常的添堵。

让我略感不测的是,瘦子对此涓滴不显得惊奇,“一定是内鬼,也能够是被安插了眼线……”

且这几个武林妙手,还是几个名不见经传的“盐商”的仆人保护,试想,甚么样的盐商能用得起如许的保护?

“都是我的错,老是笨手笨脚的。”云谣的声音,如同受了惊的黄鹂鸟。

“这群匪类背后若无人撑腰,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在高邮湖兴风作浪,在扬州为所欲为。”潘公子摇着扇子叹道,“只是,在他们背后撑腰的会是谁?本日来的扬州通判,还是扬州知府何奎?”

那扬州通判是个极善于溜须拍马摆布逢源之人,一呈现便大声呵退堵在白园门口的众捕快,痛骂那捕头有眼不识泰山;转过脸来面对我们便是东风般的温暖,直言部下人有眼无珠,竟不知此白家便是金陵城的皇商白家,本就是皇家姻亲又何来造反之说,定是子虚乌有空穴来风,趁便送来了慰劳品多少,只道是为白家诸公子压压惊。

推理至此,仿佛堕入了死胡同。我们四人齐齐沉默了一阵,瘦子终开口道:“所谓目睹为实,现在我们坐在这里胡想也没甚么成果,不如尽快太高邮湖去,亲目睹识了那所谓鬼船湖怪,或许便能看出些端倪。”

“我晓得。”我将点心放在桌上,“殿下是在阐发,我们此行究竟那边露了端倪。”

“他么?”潘公子道,“说是有些不适,在房间里歇息,方才令芙蕖将晚餐送到他房里。”

“只是,”潘公子摇着扇子苦笑道,“现在康和郡王的密信一出,便如同护身符普通,哪怕我们的船横着太高邮湖,估计那些湖匪都不会再动分毫。”

“喂!喂!你们究竟有没有听到本捕头发言?!”

我毫不避讳地望天翻个白眼:扬州城最大的官——扬州知府也不过是个五品,即便见了秦朗也要执下官之礼,更不必说园子里的两位了。

“现在疑问有二:其一,我们此行究竟那边露了端倪,令人对我们的身份起了狐疑;其二,一向在明里暗里刺探我们身份的,究竟是甚么人。对此,诸位有何观点。”

一旁的瘦子却笑得愈发会心,还体贴肠替我倒了杯茶,随即叮咛部下人唤潘公子和秦朗来开会。

我冷不丁被嘴里的糕噎了一口,咳得脸都红了。

瘦子提出的题目,也恰是我百思不解之处。不怕神一样的敌手,就怕……连敌手是谁都不清楚!

那位乌眼青捕头见我与秦朗只顾埋头低语,全然将他晾在一边当了氛围,愁闷得调子都发了颤,“尔等这是不把我扬州府放在眼里啊!”

我想想也是,人家一帮湖匪向来横行扬州城,所向披靡无人敢惹,那日不过到妙音阁消闲文娱,趁便对个女人宣布一下主权,却被平空冒出来的几个武林妙手清算得落花流水毫无还手之力。

“若他背后另有其人呢?”潘公子一句点醒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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