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儿他奶奶的另有个美娇娘呢!”
但是女人我许是受了瘦子的熏陶,感染上了一种“想不出答案誓不罢休”的癔症,坐在船舱里发了一上午并一中午的愣,乃至午餐时,秦朗都往我碗里夹了些甚么菜,我都不甚清楚。
柱子女人转过身的顷刻,我几乎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我抹了抹眼角笑出的泪花,决定说句公道话:“这位柱子兄弟说得有事理,就他往船头一站,比趴蝮旗都辟邪,甚么鬼船湖怪保管一个也不敢出来。”
鬼船,传说中的高邮湖鬼船,现在便真逼真切地呈现在我面前!
两个截然分歧的相见体例令我心中突然有些乱,此番愈发不知该如何自处。
夕照熔金,暮云合璧,暮色中的高邮湖,别有一番瑰丽的壮美,令一袭红嫁衣立在船头的女人我,心中生出几分豪放之感。
他却在我猝不及防间抬起手指,理了理我额上飘乱的发丝。
混蛋……我撤步屈膝,想要给他来一记重重的过肩摔,运足了力道,却发明这厮像座山似的,撼不动分毫。
想通了这一点的女人我感觉心中略安,便见这些假装成活死人的湖匪,已与我们船上假装成船工的锦衣卫交上了手,正打得狠恶。虽说众锦衣卫都不是等闲之辈,但耐不住湖匪人多模样又骇人,一时候也难占到上风。
花船上扮做船工的锦衣卫们个个凝神鉴戒,而我,秦朗明令制止我再踏出船舱半步。
“我不明白的是,”我将掌心举起,面对着秦朗,“他借着说话之机,在我掌心写下‘安然’二字,究竟是何意?”
我便二话不说跑了出去。
我心念一动:这声音,有些熟谙。遂抬腿重重踹在他膝盖上,待他前提反射地屈膝,伸手一把向他脸上抓去。
半梦半醒间,我模糊见一袭红嫁衣的本身,在船头一把扯住秦朗的前襟霸气问道:“你!究竟愿不肯意娶我?”
他却主动近前两步,一双如水凤眸中泛动的柔光,令我脸都烫了起来。
回身,又见那一身玄色衣衿的颀长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