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之前惨烈的经验奉告我,一心二用要不得,然某些时候,过分专注,也一定是件功德情。
红衣女鬼也不过愣了半晌,此时收回一声喋血的嚎叫,伸出血淋淋的爪子便向我扑了过来!
我点点头,这邪门的处所也实在不肯再多呆一秒,因而被秦朗握住了手,回身拜别。
“你说,她如何会变成这个模样?”这可骇的状况,倒很像宿世可骇电影里的丧尸。
“传闻的啊!”小螃蟹一脸的理直气壮,“这事儿全部金陵城都传遍了!”说罢看我一眼欲言又止:也就你这赖床的还没传闻罢。
咬着后槽牙听完小螃蟹的论述,我按捺下心底不舒畅的感受:听起来,那青衣女鬼的环境,与我们昨晚所见的红衣女鬼倒非常类似。
秦朗这一刀定是刺破了她的大动脉,鲜血如喷泉般涌出,女鬼腥红色的眼中一亮,收回一声嚎叫,竟用爪子沾了本身的血,放在嘴边大肆舔舐起来。
“船上的人吓得要死,不管伤不伤的皆跳河而逃,只剩那青衣女鬼一个,无人可咬非常痛苦的模样,便开端折磨本身,用指甲将本身的脸和身材划得鲜血淋漓,终究跌进河里就没再出来。”
我口中啧啧两声,指了他的鼻子赞道:“小子,你懂我!”顺手摸出块儿碎银子扔到他怀里,“公子爷赏你的!”
一副半旧的红牙檀板。
刚走了几步,脚下却被甚么硬物硌了一下。
“一身青衣?”竟不是那红衣女子。
如是周旋了一炷香的工夫,女鬼吃了秦朗一脚倒飞而出,撞在一棵树干上,终没了声气。
“老板!昨晚秦淮河上出了大事你可晓得?”
“贩子间都说,那女子十有八九是被邪祟妖物附了体,才会变成那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小螃蟹瞪着一双亮亮的眼睛,一副言之凿凿的模样,“我一起走来,听很多大妈大婶都相约去寺院道观求辟邪安然符,连街上摆摊算卦的,买卖都特别的好。”
“闹!鬼!”
舔完了血的红衣女鬼,又再次大声怪叫着向秦朗建议了打击。但她明显不是会武功之人,进犯仅凭原始的本能,被秦朗轻松挡下。但是费事在于这女鬼竟不知难而退,被秦朗连刺几剑却一副浑然不觉痛的模样,状如僵尸非常骇人。
“老板,老板?”
悲催的是,方才在漫天炊火下扭转腾跃我闭着眼,现在眩晕的劲儿还是没缓过来,加上突然的惊吓,两条腿竟是全然不听使唤,双双一软将我放倒在地。
“你是如何晓得的?”
见她一动不动,秦朗才收剑将我从地上搀了起来,孔殷地高低打量一番:“可有受伤?”
“你……”我将他一张清秀可儿的小脸儿核阅一番,判定点头,“算了,就你这张小脸,去了风月之地只怕难以满身而退。”
换言之,能被杀死,申明她是人非鬼。
只是,她们二人发作之时,一个在秦淮河边,另一个则在花船之上。这两名女子究竟是谁,二人有何干联,又是被何人下了毒呢?
对于我这随时到处跑神儿的风俗,小螃蟹早已见怪不怪,但我此番跑神时候有点长,他只得出声,“要不要我去秦淮河那边再刺探刺探?”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但见面前银光一闪,秦朗的飞刀已端端地插在了女鬼腰肋,力道之大令那女鬼踉跄着后跌了几步,下一秒,那玄色身影已如搏杀的苍鹰般扑来挡在我面前,长剑上银穗闪过,在女鬼胸前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