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红袖添乱不添香 > 番外上 今夕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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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月上三竿,秦朗放工返来,两个小团子已玩得疲累,跟他们的爹道了个晚安,便被奶娘抱去睡了。

他老母亲我刹时红了一张脸,望望四下无人才放下心来,干脆一左一右牵了两个小团子至院中小榭里坐下,取出点心分给他们吃。

贺你个大头鬼……我暗自撇了撇嘴,闷闷道:“好。”

“今儿是甚么日子?”

平静下来的我方想起今早在为何事愁闷,非常不悦地瞥了秦朗一眼,“我要去书房写稿了。”

“你们可知,今儿是个甚么日子?”

一下午的光阴,便在两个小团子的厮磨中悄悄划过。我本有打算要为《广目志》写篇稿子,也被两小只闹得没了工夫,又想本日毕竟分歧平常,略微休个假也不为过。

后花圃两株桂花树上,挂了五六盏粉红的荷花灯,融融的灯光覆盖着树下一张石桌,桌上几个精美小菜并一壶酒,另有两支摇摆的红烛。

从冷女人到秦夫人,我暗自祭奠我那逝去的芳华。

话是这么说,他一双铜铃眼中满满铛铛写着欢乐。

说着从怀里取出个精美锦盒,翻开来是一只通体碧透的并蒂莲玉簪子,“听闻这是北都城当下时髦的格式,我前月便叮嘱人去买,适值昨日送了来。”又想起甚么似的,取出个红艳艳的荷包递到我手上,“喏,这是小树托人给你送来的生辰贺礼。”

我哈腰将两岁半的秦湘抱在怀里,却惹得一样两岁半的秦逸忿忿不平,“哼”了一声甩开我手去,以表达对他娘亲我向来厚此薄彼的不满。

阿暖脸上一红站起家来,娇嗔地望我一眼,接过我手上的葡萄筐子。

我不由莞尔,在两个小团子额头上各赏一个亲亲。

可见人生有没有动力,确是分歧。

自一年前,我爹因“机遇”终与徐皇后见了一面,二人在城外的潭柘寺共饮了半个时候的茶,返来后浑浑噩噩了半辈子的老爹便改头换面普通,将昔日的琴棋书画、装帧印刷等十八般技艺十足拾了起来,日日忙得不亦乐乎。

“阿暖,今儿是甚么日子?”

说罢,顶着一张因神驰而红润的小脸,一溜烟跑没了影。

却被他一脸莫名笑容,不由分辩地揽了肩膀今后花圃走。

秦朗作为太子的亲信,天然留在了金陵,担负锦衣卫批示使之职,然新科登第的冷小树同窗,却往北京任职去了。

幸甚的是,小丫头秦湘自打娘胎里出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这位白发白须的师爷爷,因而骨子里对他自带好感,两日不见便哭着要找师爷爷抱,且自幼便对各种草药有天生兴趣,生生将我师父变成了护娃狂魔。

我立时从秦朗腿上弹了起来,指着这两个吃瓜大众,羞赧得有些语无伦次:“你们……大早晨的躲在我家花圃里做甚么?!”

只盼他来生做个心肠纯真之人,琴棋书画、诗酒风月,萧洒地度过平生。

不由笑着去刮他高挺的鼻梁:“你娘子太美,把你看傻了?”

我愁闷了一上午的表情,在这两个小团子娇娇软软的呼喊里,终变得安静和顺。

眼角瞥见被阿暖落在石桌上的湖蓝色直裰,竟冷不丁地想起阿谁青衫执扇的身影。

我深觉得,这对我师父也算是种赔偿。

他便放下碗想了一想,俄然一敲掌心:“哦,李雷擢升刑部令史,今儿应是新官上任的日子,你筹算去道个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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