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面带肝火盯着他们,羽宏也没推测父亲未去上朝,竟也在房内,顿时松开了音雪,站到镇国夫人跟前,痞笑道:“爹、娘,我本日起得早,和音雪一起来存候。”
音雪从未见过羽宏如此活力对她大吼,吓得不敢再出声,晶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那男人往房内迈了一步,对凌霄微微点头,施礼道:“二嫂,能把坏了的古琴交给我吗?我能够帮你修好。”
这一夜羽宏虽揽着音雪入眠,却梦见了顾凌霄穿得那件绣有素净梅花的红色肚兜,另有她那双明丽而清澈的双眸。
没想到羽宏气得连寝衣都没换,就拔剑找顾凌霄算账去了。
“没这个需求!”羽宏一想到刚才想奖惩个丫环都没得逞,还是一肚子的火。
南宫羽宏气呼呼的回到音雪的房内,音雪脸上还挂着泪,传闻羽宏不但没能帮她出气,还挨了镇国公一巴掌,一时也不敢再丛恿羽宏帮她报仇了。
凌霄拿了些碎银子打赏香玉,道:“没事了,你先退下安息去吧。”
“绿荷,等等。”凌霄侧着脸,不正视这个陌生男人,问:“你是羽宏的表弟?”
镇国公道要派人去找,一个仆人仓促出去禀报,“老爷、夫人,二少爷来了。”
绿荷还内心发慌的要关上门,想赶走那人,道:“你是谁?竟敢站在少夫人的房门口窥视!”
凌霄奉上茶水,一点也不在乎,道:“爹、娘,请用茶,媳妇先退下了。”
音雪在他怀里悄悄对劲的一笑,若论讨男人的欢心,阿谁一脸严厉、一本端庄的顾家大蜜斯绝对不是她的敌手,想和她争宠,的确是做梦。
羽宏抓着音雪的双肩,两眼冒火看着她道:“正妻又如何?她不过是本少爷讨厌的人,有我在你怕甚么,我说没需求就没需求!”
还留在房内镇国府里分拨给凌霄的丫环香玉替那男人答道:“少夫人,他是表少爷。”
这时一个端倪清秀的男人站着门口,在朝房内看。
翌日,天刚亮,顾凌霄带着绿荷候在镇国公和夫人住得大院内,比及镇国夫人起床,梳洗换衣安妥后,房内两个小丫环推开了房门。
彻夜羽宏到她房内,她特地命丫环把烛火比常日点得亮些,让羽宏重视到她红肿的两颊。
“恰是,鄙人南宫羽谦,偶闻二嫂的琴声,想你定是爱琴之人。听音这是尚好的古琴,所用的琴弦也不普通,我也是爱琴之人,愿代表哥向你赔罪,为你修好这琴。”南宫羽谦诚心的道。
“但是她才是你的正妻,奴婢只是个妾......”
等香玉走后,关上房门,凌霄安抚绿荷道:“我也不晓得,只要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过本日幸亏镇国公没有偏袒南宫羽宏。你自小跟在我身边,虽是主仆但也情同姐妹,只要有我在,必然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顾凌霄低下头,恭敬的道:“娘,恕我讲错,我只是......”
“快出去!”绿荷用劲把他往外推,想这镇国府内的男人个个轻浮无礼,一点端方都没有,也不晓得老爷如何会忍心把蜜斯嫁给出了名玩世不恭的南宫羽宏。
镇国夫人不听她解释,黑着脸冷冷回身拜别了,下人们也都跟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