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见肩舆停在宫门口,镇国夫人拿出腰牌和皇上的手谕,递给一个手持拂尘的内侍。
当日凌霄不过是找个借口,羽宏还真得给修好了,她只觉内心又是怪怪的。
“娘,在我这里不要多礼了,可贵你能入宫,我们见上一面。”皇后这才重视到站在镇国夫人身后,打出去就没出声,听到羽宏受封的动静,神采仍然如冷雨清光般淡然的凌霄。
凌霄松了口气,转头见推醒她的丫环是杜鹃,也就是羽宏新给她安排的丫环。
她又从妆匣中拿出凌霄花并蒂金簪,从右边插入发髻。
她本身脱手从妆匣内拿出白玉胡蝶簪想要插在左边,杜鹃却手快的把坠有素色珠花的金步摇插到了左边,道:“少夫人,这白玉簪和本日的装束搭不上,不如就不要戴了。”
“我晓得了,你先守在这里,等会我让香玉来换你。”
“少夫人,少夫人…….”睡着正沉时被人推醒。
凌霄跟着镇国夫人向皇后行了大礼,皇后给镇国夫人赐座,眸中似带泪光,“娘……”
香玉为她披上淡色水蓝轻纱,杜鹃服侍她上了轿,陪她入宫的丫环还是羽宏派到她身边的杜鹃。
实在皇后南宫云燕不过是说了些面子上的好听的话,这段日子一向为皇上后宫选秀的事在繁忙,已经见多了各式百般的美女,本日见到打扮素净的凌霄,感觉也不过如此,并无过人之处。
“哦,我睡了几个时候,你们如何没唤醒我?”凌霄掀起搭在身上的被子,看窗外天气已黑。
“这位就是羽宏弟的娘子,顾相的大女儿顾凌霄。”皇后对她招了招手。
本来如此,凌霄没想到本身也能叨光去宫内一睹天颜,又想起子樱mm入宫已有月余,在宫中可得皇上恩宠?
南宫云燕还记得那日皇上和她用膳,像是不经意说到此事,也说了然让顾丞相的女儿入宫不过是要皋牢大臣,安定方才坐上的龙椅。
她们来到凤栖宫的正殿,皇后早已坐在至中的椅子上,浅黄的宫衣,风髻露鬓,淡扫峨眉,皮肤白净,眼中含笑。
“绿荷姐姐她很好,是刚才二爷派人来传话了。”
杜鹃收起被子,道:“香玉姐姐不让我们吵醒少夫人,说少夫人这几日实在太累了。”
这时一个内侍轻手重脚,低着头步入正殿,到了皇后身边,附在皇后耳边说了甚么。
罢了,罢了,凌霄将白玉簪放回妆匣,早该抹掉那不该再期望的回想。
羽宏身边服侍的丫环公然是出挑的,凌霄偶尔留意察看过杜鹃,这丫头做事油滑有得体。
凌霄端坐在轿中,听内里的声音越来越喧闹,想是已到了贩子。
凌霄立即惊醒,“绿荷如何了?她又在发热?”望向趴在床上昏睡的绿荷,两颊惨白的,没有发红。
内侍看过腰牌和手谕后,将拂尘一挥,宫门口候着的品级最低的内侍换下了镇国府的轿夫,那内侍殷勤的道:“国公夫人请上轿,皇后娘娘夙起就盼着您,已等待多时。”
但凌霄的mm顾子樱她却不敢藐视。
镇国夫人也大喜的谢恩道:“承蒙皇上、娘娘隆恩!这不肖子总算还能有点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