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萱不明白的问:“但是夫人,不等吴参将了吗?”
凌霄坐着,一边喝着茶一边瞅着裁衣徒弟给吴参将量尺寸,摆出一副核阅的模样。
掌柜忙赔笑的道:“我们的制衣徒弟很有经历,会……”
凌霄和雨萱像脚底抹油似的从速溜了,绕来绕去的躲了几圈,感受那两人估计是找不到她们了,才松了一口气。
“还笑,我们从速走吧。”凌霄又对还愣在一边的裁衣徒弟道,“你快去出来随便量量,就按他的尺寸做。”
凌霄这话一出,店内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惊骇的望向吴勇。
吴勇这才任由那些伴计将他带入内堂。
掌柜是个聪明人,在他耳边小声道:“军爷只怕是获咎了将军夫人,不如本日让她出了这口气,来日你在将军部下当差也好过些。”
统统人这才都放松的笑了出来,吴勇愤怒的将胳膊甩开,搞得徒弟没法量。
“嗯,大抵一寸,不对半寸吧。”
雨萱看吴勇硬是被拉进了内堂,还要脱光衣衫量尺寸,再也忍不住的扑哧笑了,这个夫人也是个不好等闲获咎的主。
伴计忙记下,裁衣徒弟又去量他整条胳膊长度及手臂的粗细。
坐在羊肉店内,凌霄看着一整只羊在中心的大火炉上翻烤,闻着肉香,的确是垂涎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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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夫人,你看要窄多少?”裁衣徒弟问。
凌霄立即很感兴趣的道:“在那边有座宅子吗?”
掌柜忙拉住他,又使眼色给几个伴计,都又拉又劝的道:“军爷、军爷!这位夫人说得也有事理,你是将军的部下,为将军办事该当详确经心。”
掌柜和几个伴计连拉带推的,想把他弄进内堂,成果他犯了倔劲到了内堂门口就是不出来。
这位愣头愣脑的将领站得远,刚才是瞥见店里仿佛乱成一团的,好多人都往内堂走,本来是出了这事,立即往店内去检察。
凌霄也感觉的肚子饿了,非常附和,并且她还发明雨萱对平州城好熟谙,仿佛闭着眼睛都能在小街冷巷内穿行,羽宏给她找得这个伴还真不错。
凌霄出了店铺,直接走到别的一个跟着她的将领面前,神情焦心的道:“不好了,吴参将刚才俄然晕倒,被店内的人抬进了内堂,你从速去看看,我们去找大夫。”
吴勇咬牙切齿的忍着,也不答话。
雨萱想了想道:“是有座宅子背山而建,冬暖夏凉,门远景观极好。不过那宅子仿佛已荒废了好久,内里无人居住。”
店里很和缓,吃着羊肉,喝点温酒,与雨萱坐在一桌也不分甚么主仆,非常舒畅,两人都吃得高兴。
这位夫人竟还不循分的呆在马车内,跳出来发号施令,他若不出面,强行用军威压抑,只怕更多的兵士会对将军产生不满情感,这仗还如何打。
现在既不是行军,也不在虎帐,凌霄才不怕他,“你动来动去让人家如何量?一个戋戋参将替将军量个尺寸都不肯意,另有甚么资格当狗。”
“不是,不是,我只是猜的,普通在风景好的处所必会有人建宅子,才不会华侈了美景。”凌霄已等不及的拉着她就出了烤全羊酒楼。
吴勇瞪眼她,一副休想让他脱衣的神采,想走到店外。
裁衣徒弟量好他的肩宽,店内伴计正要记下,凌霄放下茶杯道:“等等,我夫君的肩膀应当要比他的窄些,哪像他这般虎背熊腰的,丢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