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着她的吐浑将领见她想抵挡,用刀背横扫到她的背上,凌霄只觉面前发黑,五内俱痛。
吐浑的几个将领再不容她迟误时候,拖着她直奔正在狠恶交兵的南门。
羽宏和木克同时惊呼,策马朝城墙方向疾走,但已来不及了。
城楼上刀架在凌霄脖子上的将领见大兴的雄师没撤退,反而建议了更狠恶的打击,恼羞成怒的拿起刀砍向凌霄!
羽宏和木克见她有惊无险,都不由松了一口气。
他望向草堆,想要找到凌霄带着她一起走,可看已朝草堆跑去的那人,应当就是大兴的南宫羽宏将军,顾凌霄的男人。
羽宏气愤又心慌的拦住镇国公,“爹,城楼上是凌霄,是凌霄啊!我们再打击,他们会杀了她的!”
就连正在与大兴军混战的木克瞥见城楼上凌霄的那一刻,也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的部下怎敢未经他的答应就将凌霄带到了城楼上,你们如何敢,如何敢如此胆小!
“老匹夫,你竟不顾儿媳的存亡,将军现在就杀了她,与你拼个你死我活!”说话间吐浑的将领已将大刀架在凌霄的脖子上,只需一砍就跟杀鸡似的,必将人头落地!
他挥动着大刀,在大兴的军阵中杀出了一条血路,顾凌霄你必然要好好活着,总有一天我会再夺回你的!
城楼下大兴的兵士正顺着搭好的云梯在攻城,在攻守狠恶的交兵中,两边箭雨频发,死伤无数。
凌霄虽另有些迷惑,但又感觉她的说法也是最公道的,木克完整能够侵犯她杀了她,可他却始终没有,只不过想在关头时候操纵她让羽宏束手就擒吗?
木克愣住马再看城楼的将士已乱作一团,仇敌的兵士早已攻了上去,局势已去。
镇国公冷冷的谛视着城楼上的吐浑将领,神采都未变的大笑道:“不管她是谁,本日老夫定要把你们这群蛮贼杀个片甲不留!”
木克的侍从追上了他,禁止他持续朝城楼去,“殿下,请从速撤离,平州城恐怕守不住了!”
战机稍纵即逝,镇国公没工夫再同羽宏辩论,勒紧缰绳,大喊:“持续攻城!誓死夺回平州城!”
“殿下,从速撤吧!再不撤就走不了了!”
镇国公怒喝道:“你在胡说甚么!为一个女人落空战机,夺不回平州如何对得起跟着我们出世入死的将士,如何对得起皇上的信赖!”
“我不管,都是因为我,她才会落入吐浑人手中,我毫不能再眼睁睁的看着她死!”
羽宏仅凭一己之力没法反对冲杀的将士,望着城楼上命悬一线的凌霄,万分的绝望。
她摇摇欲坠如同风中的败叶,恍忽间俯视苍茫六合,仿佛看到了一个熟谙的身影,一身银色的盔甲在阳光下闪着金光。
可他千万没想到他的将领竟在没有他的号令下,将顾凌霄带上了城楼来威胁南宫虎。
把凌霄推到边沿的将领认识到凌霄的代价,一把揪住她统统头发,让她的脸完整闪现出来,命会大兴话的兵士在城楼上喊话:“南宫虎老贼,快看看这是谁!你若不退兵,本日我们将军就要用她的血祭奠吐浑的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