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没有干过这类事情,还记得前次皇后如何说的吗,这一次,如果再被皇后发明了,朕也报不了你啊。”
“你们干甚么,猖獗,大胆,快放开朕。”
“哎呦,我的至公公,我可没记得您这么爱记仇啊,都畴昔这么多年了您还记得。是,当年是我忏悔跟您的‘对食’之事,是我的错。可出宫的机遇就在面前,谁想留在那边呢。”
“嗯,也是个能忍的,这么长时候,都不探个头。捞上来。”
天子回过甚,不再看他,本身把剩下的衣服脱掉,换上了浴衣。
天子真的是来涵养的,大部分时候都是待在帐篷里歇息,偶尔表情好时,骑一上马,走不远,便又返来了。其他的,宫竹公公常常会筹办一些节目,都是常日里宫里看不到的歌舞曲目。另有就是偶尔会和军中的将士闲谈谈天。
“皇上。”宫竹悄悄的说。
“呼。”
绿萍扶着皇后走到宫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