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眉头微皱,略显不耐地打断妇人的话语:“夫人,莫要在此胡言乱语!莫非你未曾瞧见家中来了高朋不成?何况我已叮咛管家尽力寻觅瑶儿的下落,只是目前尚未有切当动静罢了。”
男人见此景象,心中亦是一阵酸楚。他赶紧将目光从哀思中的妇人身上移开,转而面向一旁站立着的苏叶,面露惭愧之色,语气诚心而又略带歉意地开口解释道:“公子莫要见怪,这位乃是我的浑家。瑶儿现在失落不见,她实在是忧心如焚、难以自抑。还望公子在此特别时态之下能够多加谅解和包涵。”说罢,男人深深地朝着苏叶鞠了一躬,以表歉意。
合法此时,忽闻一阵轻巧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一个穿着富丽、风韵绰约的妇人款款步入厅内。只见她蛾眉微蹙,美目含忧,望着宰相缓缓躬身见礼,柔声说道:“老爷啊,您总算是返来了!可知这几日妾身日夜担忧,寝食难安呐!特别是我们那不幸的瑶儿,至今杳无消息,妾身真怕他遭受不测……”话未说完,已是珠泪盈眶。
“至今仍然没有任何动静传来呀!”那位妇人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用手帕悄悄擦拭着眼角不竭滑落的泪水,声音略微颤抖地持续说道:“管家特地调派出去寻觅瑶儿下落的那些仆人们,在他们返回之时,竟也未能带回有关瑶儿涓滴的蛛丝马迹……”话未说完,妇人已是泣不成声,那悲哀欲绝的模样令民气碎不已。
宰相仓猝上前伸谢,白衣公子微微躬身,轻声说道:“宰相连日来兢兢业业,忙于政务,推行一系列利民之举,却也是以获咎了很多权贵之人。这些杀手,想必是那奸佞小人所派。鄙人对宰相大人的钦慕之情,如同滚滚江水,连缀不断。本日不忍见大人遭此灾害,故而脱手互助。”宰相凝睇着这位公子,只感觉他的气质高雅脱俗,好像一颗灿烂的明珠,绝非池中之物。
苏叶见状,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歉意,赶快说道:“大人不美意义,长辈偶然勾起您的悲伤旧事,请大人莫要见怪。”
未几时,马车便稳稳地停在了宰相府门前。朱红色的大门敞开着,门楣之上高悬一块镶金匾额,龙飞凤舞地誊写着“宰相府”三个大字。走进府邸,但见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假山川榭相映成趣,到处透着古朴高雅之韵。
就在这惊心动魄的刹时,远处俄然传来一阵委宛婉转的笛声。这笛声好像天籁之音,仿佛具有着奥秘莫测的魔力,黑衣人的行动竟然如同被施了邪术普通,逐步变得迟缓起来。宰相心中暗自惊奇,但是他深知这必然是有高人脱手互助。只见不远处的树林中,一名身着白衣的翩翩公子好像神仙下凡普通,缓缓地走了出来。他手持玉笛,法度轻巧得如同在云端安步。跟着他一步步地靠近,笛声愈发地短促起来,如同一曲激昂的战歌,黑衣人仿佛蒙受了庞大的痛苦,纷繁丢下兵器,如丧家之犬般捧首鼠窜。
只见那宰相神采微变,暴露一丝难堪的笑容,他抬开端来,目光有些躲闪地看向一脸淡然的苏叶,缓缓开口:“唉,不过是一些陈年旧事罢了,不提也罢。实不相瞒,老夫确切有很多难以言说之事。想当年,我未能尽到任务,好生照顾兄长留下的遗孀,至今仍深感惭愧。而对于替兄报仇一事,更是力不从心呐!”说到此处,宰相不由长叹一声,本来炯炯有神的双眼刹时暗淡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