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墨,如果让你休了顾婉书你肯不肯?”
林夕返来的路上已经n次想过了,容墨毕竟是个王爷,背负的,面对的,会有太多太多东西,并且那些太多还都是她不喜好的,总有一天他会有更多的女人,更多的孩子,她不清楚本身有多讨厌容墨,可偶然候这份讨厌里却又夹带着一丝浅淡的馨暖。
这份馨暖是马车中一人一粒有难同当的解药,是白马寺深夜厨房的炊火之气,是大殿宫阙当中的面面保护,是坠崖以后他的蓦地心惊,是月圆之夜横刀割腕与她血液融会,他是一个冷人,能做这些已是平生对女人的最大庇护,不管如何,他们的运气已经悄悄堆叠在一起,纵横交叉都是相互的身影。
“我已经把调制毒药的方剂都写好了,今后你不需求我了,而我也会当个聪明的哑巴,求你,放我分开。”
“我早说过你的脑容量太小。”
林夕嘲笑,带着一丝讽刺:“可我讨厌她,方才你也看到了,阿谁女人对我可没甚么美意义,你说她不会威胁到我,但她又把正妃朝服穿在身上,莫非你还能说她对我不会有威胁?”
半晌皇后的声音才幽幽响起:“经本宫查验,这玉佩没有雕刻的月字,恐怕,不是三皇子那一枚。”
“你很在乎这个位子?”
“我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当小三,你看你,老婆也有了,孩子也有了,固然自称是个便宜爹但是谁晓得是真是假,与其留在这里被人日防夜害的,不如你放了我,我也成全你们一家三口,如何?”
林夕闭了闭眼,俄然感觉心伤,要命,本身这是如何了,搞得跟个偶像剧似的,微微苦笑,吸气。
“我没骗你。”
一昂首,容墨度量林夕已掠空远去,刹时一个斑点不见。
马车上,林夕坐在角落一向目光板滞的看着窗外,容墨闭眼养神,两人冷静无话。
一股暗香丝丝缕缕,从每个毛孔透出去,进肺腑,浸骨髓,俄然间呼吸就发紧了。
林夕一凝,转头狠狠瞪他一眼:“脑容量再小我也是个女人,你就不怕我真的跟三皇子有私交吗!”
林夕苦笑,是啊,为甚么要跟他解释,是怕他曲解吗?
本来如此,林夕放下车帘,昂首望着闲逛的车顶,好久才轻声道:“我就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一个比一个喜好哄人。”
“好,准了。”
容墨看着她,下认识的发展了一步,向来不害怕任何事和人的四王爷这一刻有了惧意,在那双亮如星斗的眼眸下,仿佛统统埋没的苦衷都会变得透明。
“你是不是喜好我?”
林夕翻了个明白眼:“山珍海味吃腻了也想尝尝青菜是甚么味。”
“那你就当我没解释过吧,上面的月字为甚么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