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红颜任性之黛玉重生记 > 她早已芳心暗许
女人,你可知紫鹃疼你的心。一旁的紫鹃见此景象,轻手重脚地放下帘子,出了屋门,拿起针线,搬张椅子坐到了门外……
想到哀把柄,黛玉竟又不住地抽抽泣噎起来……
这具残躯毕竟不是我的,莫非我要持续棍骗她不成……
窗前亦有千竿竹,不识香痕渍也无?
话虽刺耳,这小丫头倒是至心护主,本来也是我的不是,自该受人怒斥,方能减去我些许罪孽,艺卓感喟一声,垂首答道,“紫鹃女人,原是宝玉的不是,求你禀报你家女人,就说我来赔不是了。”
好熟谙,好清秀的笔迹!同冷黛玉的誊写毫无二致,不是说小我条记不尽不异么?这却该作何解释?
“搭着,”紫鹃怔了怔,毕竟于心不忍,她跨一步上去,将细肩一耸,扶着艺卓稳稳地走向里间。
“我,我是至心的。”艺卓尽力咽下喉中的痰水,急得差点说不出话来。
……
“看看,你们家女人叫我了吧。”艺卓嘲笑着,伸手推开紫鹃,就要往里走,哪知一个心急,竟忘了屁股上的伤口,
“给他垫上这厚垫子吧,好歹别伤着这金贵身子,再增了我们这些落叶浮萍的罪孽了。”好一张刻薄利嘴,艺卓一时语塞,唯有在一旁候着。黛玉也不睬他,只歪在床头,自顾自地叮咛紫鹃。等紫鹃在黛玉床铺的劈面,一应铺好躺椅,她这才扶艺卓半歪着,与黛玉面劈面躺下。
“去吧,”辞退丫环,艺卓靠在方桌前,拿起桌上的手稿。
“哼,爷请回吧,女人睡下了。”紫鹃并不睬会艺卓,举手便要放下帘子。
赔不是?想来你也不过是万千薄幸男人中的一员,又何必虚情冒充,只是不幸我家女人……
尺幅鲛绡劳解赠,叫人焉得不伤悲!
“让他出去吧,就算是兄妹,又哪有今后不见的事理。”黛玉在里间听到声响,忙挣着力量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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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又来做甚么?”就在这时,紫鹃出了里间,见到艺卓,先是一愣,继而冷眼打量着他,“爷莫不是忘了自个地儿不成?”
玉儿?这称呼好生熟谙,又好生亲热,这原是父母对本身的爱称,现在从艺卓嘴里吐出,不由勾起黛玉的一番苦衷,黛玉心中不由一阵悲悯,母亲,爹爹,玉儿现在在风霜刀剑中谨慎度日,日日忍耐剐皮噬心之苦啊!
“爷既然不懂女人的心,又何必再来徒添女人的堵。”紫鹃冷哼一声,轻移莲步,立在艺卓面前,“爷请回吧,女人……”
“mm,我的好mm,你可千万别哭了,你一哭,我这心都揪着呢。”看来我又错了,艺卓一时情急,尽力将身子前倾着,伸长手臂,在黛玉脸上抚去泪水,在艺卓的细心的安抚下,黛玉垂垂安静了下来。
宝玉,你好!满满情丝,情深意切,已环绕纸上,可可谓一本情诗宝典了……只是这最后一句“宝玉,你好!”却让艺卓唏嘘不已,贰心中一紧,颤抖着双手,不动声色地渐渐合拢黛玉手稿……不幸这女娃早已是情根深种,芳心暗许了。
眼空蓄泪泪空垂,暗洒闲放弃为谁?
“玉儿为甚么活力?”此处既不是师生,那就如许称呼好了。
抛珠滚玉只偷潸,竟日偶然竟日闲。
枕上袖边难打扫,任他点点与斑斑。
彩线难收面上珠,湘江旧迹已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