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语妍手中的茶托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她心头一阵狂跳,定睛看向来人,死力按捺着脸上的欣喜,咬紧牙关没有出声。
远远听到内墙传来一阵鸾吟凤唱和鸣之声,岳东莱心中一动,不由地加快了脚步,循着曲子在一座玉轮门前停下了脚步,恰好闻声了月娘吟这一首《龙》。
岳东莱问:“听闻宋大人前些日子网罗了一班歌妓,现在那边?”
岳东莱二话不说,回身就走,宋孝辉在身后叫了他两声留步,看着他出门走远,脸上惶恐刹时褪去,对劲地嘲笑。
岳东莱哼笑一声,身后扮生长随的探子便上前一步,猛地掐住了宋妈妈的脖子,一把将人摁在了地上,叫她脸贴着空中,只能看到一双靴子。
“嗯?”岳东莱眯着眼睛朝前走了一步,握住了腰间的刀鞘,不怒自威。
月娘感慨一句,便将那玉龙青骨笛还给吴茱儿。
贰心中十有八九确认这个小黄莺就是厂公之女,恐怕他去晚了一步,叫人糟蹋了她,回京不好交代。因而快马加鞭,回到城中,直奔知府衙门,找到了正在后堂办案的宋知府。
宋妈妈猜疑地看着他,“大官人问这何为?”
“啊!你们是甚么人,如何闯出去的!”心琪最早发明了这些不速之客,惊声尖叫起来。
......
宋孝辉惶恐失容:“怎地回事,岳统领有话好好说,下官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边上语妍听她口气,暗自一哂,她瞧不上吴茱儿这个野丫头,却恋慕她交好运,能遇人风雅赠宝,又能有月娘包庇。会吹个笛子算甚么本领,竟然大言不惭要同琵琶仙合奏。
“爷问甚么,你就答甚么,多说一句废话,就割了你的舌头。”
“不知谁这么风雅,竟送了一根给你。”
吴茱儿看到来了几个气势汹汹的男人,赶紧挡在月娘身前,如临大敌地看着他们。月娘皱起眉头,坐着没动。
紧接着,只见她手指蹁跹,连续串玎玲之音似流光剪影令人目不暇接,乱民气扉。
月娘一见她神采,就能猜到她心机,微微一笑,安慰道:“宝剑赠豪杰,红粉送才子。既然那人给了你,便是感觉你配得起如许的好笛,你想恁些何为,不如与我和鸣一曲,也叫我听听这玉龙青骨笛吹出的仙音。”
岳东莱道:“那这楼里的妓儿,都是甚么门路来的,你该当最清楚不过。”
宋孝辉赶紧道:“人都在城西一处园子里养着,莫非是她们当中藏有奸人?””
宋妈妈道:“老奴十岁儿就入了这行当,怕不得有三十年了,这醉花楼原就是个船楼子,载着几个歌妓在河上卖笑,厥后才迁成院子。”
与此同时,岳东莱带着人横冲直撞地闯进了江宁别馆的后院,曹寺人不在,他便硬闯。
他脚步一顿,而后跨进门中,一转影壁,环扫院中,就见一株银杏树下几个年青女人,当中有一名素装女子,度量琵琶半遮着面,袅袅香雾中,美色惊人。
“是、是她!”心琪吓地失声,指着语妍叫道:“她本来就叫小黄莺!”
(PS:分章好痛苦。这是二更。第半夜是粉红票加更,12点摆布。)(未完待续。)
“不必了。”岳东莱不欲张扬,进了雅间,懒洋洋地往椅子上依托,勾了勾手指,玉面白衣,仪态风骚的让一把年纪的宋妈妈瞧了都面红,腆着脸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