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夫尖叫起来:“不!陛下!”
她毕竟还是不懂他。
说着,带着诸多人马,拂袖而去:“皇后就再享用两日罢。”
刘彻冷哼一声,在正上首的榻上一掀衣袍,坐下。
她不知哪儿来的力量,一把摆脱身后压着她的世人,奋力爬到刘彻脚下,死死揪住他长衫的下摆,神采惨白,苦苦要求:“陛下,据儿是您的宗子啊!陛下!据儿是被江充和刘屈氂诬告的,望陛下明察!陛下明察啊!”
刘彻恍然,他也有好久没来了。
刘彻阴沉着脸:“朕想叫皇后陪朕看一出好戏。”
又是一个幽幽的,喧闹无声的深夜。
刘彻方才将那杯茶搁回案几上,一个侍卫便仓促赶来,跪地禀报:“太子不敌雄师,已败北逃出长安,小人来请陛下旨。”
他残暴地笑着,垂眸饶有兴趣地望着她:“皇后如许看重这个位置,朕如何能夺人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