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原身江若宁跟着大哥河铁柱去山上掏野\鸡蛋,她不谨慎摔下山坡,一觉醒来,她就穿越到这具身躯上。
她轻叹了一声。
江氏眼神闪动,忙解释道:“我……是那人给你的银子,让你买良田,你如何能给你娘舅?”
祖孙二人又说着话儿,江氏宠溺地搂着江若宁,“我们宁儿是个有福分的,固然之前吃了一些苦,将来会越来越好的。”
江若宁昂首,笑了一下,“还是得给家里买耕牛,备牛车呢。我早前绘了个乡间砖瓦房的图纸,趁着家里有钱,买了良田就早早儿把砖瓦房建起来,翻年一开春就要忙农活,可不能迟误了庄稼。”她顿了一下,“河塘村的屋子是茅舍,赶在现在还来得及,先备了了木料,改建成穿斗房瓦房,姥姥年纪大,不能再住那样的茅舍。”
但江氏更加感觉,能把如许一座宅子留给江若宁,除了她的父母不会有人这么干。
河舅母立马道:“应当的,应当的。”
父母?
江氏道:“转头,我去找族姑帮手,她是人牙子,与牙行的人熟,托她帮我探听,可有转卖的良田,别的再买个丫头,水柱翻年就十七,也该娶媳妇了,再托了媒婆探听一下,就娶个县城四周的女人,多门亲戚,也能多个照顾。”
江若宁满肚猜疑,一样的,江氏也想不明白。
河娘舅佳耦住了东配房,那屋里有现在的床榻被褥,被面是芙蓉花茧绸,榻上罩了两层帐子,一看就是富朱紫家用的。河铁柱兄弟又住了西配房一间,屋子里安排齐备。
清算完厨房,她又拿着灯笼把前院、四下都看了个遍,表情更是飘到了天上。
河舅母笑道:“娘,若宁给我们置良田,这是若宁孝敬……”
这个词一闪,江若宁昂首问道:“姥姥,你是说……说我爹娘吗?但是给我东西的是个年青奶奶啊,看上去不到二十岁的模样,怎……如何能够?”
有了家里人帮手,次日只用了半天,就把前院给清算好了,贵重的东西都放到了后院的库房里,后院一些贵重的摆件也得收了起来,只摆了一些小户人家平常的东西。
难不成,是江若宁的父母托了后代来办的这事?
只是江氏还是不明白,他们都做到这份上了,为甚么不干脆把江若宁接回家呢。
“姥姥,别说了,这是我的意义。当年大哥结婚,人家就嫌我们的屋子破,屋子修好了,三哥的婚事也好办。”
他们家就要过上好日子了!
江若宁感觉河舅母问的话太奇特,就仿佛河舅母能猜到一样,她得了人一座宅子,这不是太让人莫名么,她竟能想到把房契留给她了。
德秀把她抱回家时,还没嫁人呢。
是本身的谎话太美,还是一家人都是傻子,难不成是那里生了曲解。
河娘舅心下欢乐,可面上没有半点透露,而是喝了一声:“你懂个屁,快清算碗筷,宁儿清算屋子忙了一天,你清算一下吧。”
如果是如许,江若宁的兄弟姐妹也当晓得有一个mm存在啊?
江氏游移了一下“这……”
百口人都信了她的哄人话,并且瞧姥姥和娘舅的模样,竟然没有半分思疑,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江若宁若晓得,家里长辈猜想的和她晓得的事原就是两码事,估计会又是一番揣摩考虑。
“可那人说,给我了,就是我的。”她说得有些失了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