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三叔公罚了他家五百两银子,还真是够多的。
“那丫头能有恃无恐,是因为她背后有人,想来她已经晓得出身。对方竟因亏欠于她就到处放纵,早前我们只猜她是宋家的女儿,现在看来,这件事不那么简朴。
江氏道:“宁儿,你感觉呢?”
不就在兰花指,有甚明白不明白的。
“是。”
江若宁猎奇隧道:“大师不过年么?今儿才正月初六就下山化缘。”
河嘉宗嚷道:“祖父,我明天的就被人白揍了。”
胖和尚长得很驯良,有些像庙里的弥乐佛,让人一见就想笑。
也就是三百万群众币的财产,听起来仿佛并不算很有钱啊。
胖和尚看着饭菜时,眼里掠过一丝莫名的失落之色:“阿弥陀佛!谢施主。”胖和尚又翻着兰花指的手背给江若宁瞧。
“姥姥,族长家到底有多少家业?”
河嘉祖大呼:“我不,我不要娶甚么金二蜜斯,我要做驸马、郡马爷,祖父,你早前不也说江若宁是个好的么,祖父……”
好一个奇特的胖和尚。
却见一个胖和尚正笑微微地捧着一个陶钵,“阿弥陀佛,贫僧路过此处,特来讨碗斋饭吃。”
江氏回了声“阿弥陀佛”,叮咛土柱却打碗米饭来。
“祖母,若宁觉得,他们刚吃了个大亏,一时半会儿必不敢再来算计我,相反的,我住在这里,他们还得庇护我。如果我出了事,朱紫必定不会放过他们。他们现在定是巴不得我早点搬走,我一搬走,他们反而费心了,嘻嘻,可我偏要住下,还方法着丫头四下里乱转。”
实在真折合真金白银算,河族长家还真没多少家底。
土柱一起上絮干脆叨:“族长就是偏疼,明显是他孙子的错,却不肯打罚。”
土柱打了碗米饭,上面还覆盖了腌萝卜丝,抱愧隧道:“大师,米饭凉了,怕你饿坏了,就没热,家里有肉菜,全都是荤腥物,我娘说,这腌萝卜是素的,没沾半点油。”
我担忧,弄不好,她是皇家人。”
太上皇只要一妻,江若宁不成能是太上皇的女儿,但有能够是太上皇的孙女,就算最差,也会与安阳大长公主府扯得上干系,不管是哪一脉的,都是皇亲国戚。
河嘉宗顾不得痛,道:“江若宁或许是公主,说不准是郡主、县主,如果我娶了她……”
江若宁挠着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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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和镇上的五家铺面,听起来好听,实则一家铺面也不过值几十两银子,族长在仁和镇的五家铺面,是河族长厥后致仕回籍时拿银子新建的,传闻当时买了一个豆腐铺的老房,然后改建成新铺面,买老铺面花了四十两银子,重修又花了八十两银,现下最多值三百两银子。
河老太太正容道:“当年老爷在都城南河县任知县,我曾见过宋清尘,也曾见过容王,江若宁这孩子边幅确切与容王类似,换句话,则是她长得像太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