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宁勾唇一笑，他能猜到，她便不说。
李观提了茶壶，递过一盅茶。江若宁本身说了，心下定是安然的。
这对她们来讲，无疑就是福音。
没病的女人也奔了过来，拿着银票也抢一瓶。
李家三房，长房便是李族长这房，二房在都城为官，三房便是他的父亲早已仙逝，他自小就担当复兴三房的重担。如果建功，三房便能就此崛起，固然李家世代经商，可亦有人入仕为官。
“伍管事好！”
李观唤声“十六”。
李观安静如初，“我父亲兄弟三人就他最为年弱，打小体弱多病，为此，祖母特地为他迎娶我母亲为妻，只因我母亲精通医术，又晓保养之术，但愿能保他多活几年。未曾想，就在我六岁那样，他到底是去了，只留下我们兄弟与母亲相伴度日。
十六得了银票，笑呵呵地提着空箱子分开。
“阿欢晓得，明儿又该刮青霉了。”
这原是吴家的隐密，可现在他还是忍不住道破，也是以，吴家今后有些落魄，但家中后代后辈还是以卖药行医。吴家在奉天府亦开着一家不大不小的医馆，不算出挑，但医术、医德却都不错。
江若宁提着药箱，领着阿欢上了二楼。
“此药未几，只要二十次注射量，你安排一名轻度患者，两名中度患者，再两名重度患者。一名轻度患者，注射加抹药，三天后可病愈；中度患者为五天；重度患者许在七至十天或更长时候，这要看大家得病时候是非，亦要看其重度环境而定。你再安排一名郎中，我授他注射体例，我会把器具留下。”
“早就听人说杏林医馆是李家某位太太的陪嫁铺子，本来竟是令堂。”
“是。二喜和竹叶说今晚要再过来住，她们想在县城玩几日才归去。”
十六立在外头，“另，你走一趟怡香楼，奉告女人们，我这儿有灵药能治好她们的病，但只需悄悄带这五人前来。”他提起笔，很快写了一个票据递给十六。
傍晚，江若宁带了河塘村的近十名女客回江宅借宿。
李观心下大喜，看来唐家便是冲着还素膏去的。
“唐娘子娘家大伯是太病院医正，而唐家亦有人在太病院做太医，我想过此事，我不想负你，又不能开罪唐家，曾建议你们两家合作运营，可唐家不乐意。”
李观道：“我猜到了。”
阿欢坐在外头，十六给她倒了盅茶，吃着糕点，一脸的漫不经心。
次日一早，江若宁去县衙当差，而众女客还是去安然村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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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回到李记，垂手禀道：“回公子，半炷香就卖完了。”
“唐家与李家在祖上结仇，是不成能合作的。既是如此，大师各做各的，而我李家亦有精通医术者，端看谁的本领大。”
李观道：“奉告我如何利用。”
李观点了点头。
无病还能防病？
李观正色道：“还素膏！”
“你……”
若真论起来，李、唐两家的权势还真差未几。
“客人们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