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精疲力竭,被他用浴巾裹着放到床上,趴在他怀里。
明晓得他也不爱许素菲,可内心还是梗着甚么东西一样。倘若从未获得过,也就无所谓落空。可一旦曾经碰触到,就总会想着要紧紧抓在手里,即便本来那就不是本身的东西。人最怕的就是苛求太多,因而一颗心就再也没法保持平和。
秦公子见状轻笑一声,“放心,叶蜜斯,我能够很专业的。”
我心中莫名的一阵悸动,怔怔地形貌他眼角眉梢的表面,一时失语。湿漉漉的手指弄得他满脸都是水珠,他穿戴亚麻的衬衫,是那种沾了一点水迹就非常较着的料子,仿佛全部前胸和袖子都是湿的。
这一次他沉默得更久,然后拍拍我的脑袋,“问那么多做甚么,都畴昔了,也不是甚么值得欢畅的事,不提也罢。你――”他顿了顿,俄然拖长了声音,语气中带上了一点沙哑的笑意,“你是不是还不困?如果不困的话……我感觉我还能够陪你一次。”
他替我洗了头发,冲刷洁净,然后又用了一遍护发素,挨次一丝稳定。我乃至有些惊奇他竟然能分得清那一大堆女人浴室里的瓶瓶罐罐。
他带着氤氲水汽的吻从我的唇上缓缓上移,去吻我的脸颊和睫毛,“闭上眼睛。”
一开端他行动很和顺,乃至于感受他即便在这个时候仍然还在决计肠禁止本身。到厥后,情之所至,才一点一点开释出来,疾风骤雨普通狂乱。
我把眼睛睁得大大的,莫非他要在浴缸里……
在我认识恍惚的时候模糊约约闻声他的呢喃,“兰心,即便被下药,我想要的也只要你……”
秦公子此时正回身用另一只手去架子上取沐浴露的,一时没重视,浴室空中又湿又滑,被我这么一带,一下子重心不稳,直接扑到浴缸里来了。
但此时我没有太多精力去细想,我舒畅得像一只小猫,缩在水里,乖乖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