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乱语!”君陵偏过脸,遁藏着身上女子的吐息,目光尽是讨厌,“莫要用着这张脸对我说话!”
目睹着君陵那张标致如画的脸上染了阴霾,女子仿佛非常对劲,娇声道:“化神老祖,修界至尊,公子的目光可真高。”
待到女子的手指逗留在腹部之时,他满身已生硬如铁,衣衫下的肌肉紧绷,视线微颤。
女子将头埋进君陵的颈窝,侧过脸面朝着他,说话时,吐气如兰,温热的气味轻柔拂过他的脸庞:“公子看上去不如何镇静呢?莫非是妾身奉侍得不敷经心?”
“摇光”捏着那缕发丝,发梢在他唇上一触而过,而后坐直了身材,手悄悄搭在襦裙的腰带上,轻笑:
她的行动慢条斯理,完整不去考虑身下人的感受。
“修士修道以求长生是欲念,弱者瞻仰强者渴求力量是欲念,你以妖言惑人扰乱神态,这般图谋何尝不是欲念?”
被一剑刺穿的女子衰弱地倒在地上喘气,她的身子
君陵迟缓地、文雅地勾起唇角。
女子嗤笑一声。
君陵语气安静:“摇光老祖为化神尊者,又是玄一宗支柱,我等后辈予以敬意本就是理所该当之事。我心中唯有钦慕,绝无倾慕。”
君陵蓦地转头,目光如电,紧紧地盯在她脖颈的命脉处,语气阴鸷:“……你想说甚么?”
在他的体内,灵力一刻不断地打击着被封住的经脉和穴道,四肢百骸绵绵不竭地排泄极度的痛意,但是他却完整没将这些痛苦在面上表示出来,精力高度紧绷,统统的便宜力都用在对峙不让痛呼溢出口中。
女子眼中闪过一丝震惊,此时闻言,不由大笑,无不讽刺道:“不过戋戋幻景,不也将你心底的欲念勾出来了么?”
令人难耐。
他身周的杀气仍然稠密,可那丝仿佛可扯破六合的可骇气味却俄然降落下去,反倒沉淀了很多。他没去看女子,闭了闭眼,再次夸大:“没有倾慕。”
“唉……”她故作忧愁地叹了口气,“公子公然是对这个名字反应很大呢。”
君陵亦是笑,但是这丝笑意森然,绽出无边杀气:“这就是你的手腕?的确笨拙至极。”
“让妾身来奉告你,为何不能当真。”
“不过妾身也能了解公子的表情,如此风韵绝艳的女子,连妾身亦是神驰不已,公子对她心生倾慕,真是再普通不过了。”
他吐出这三个字,俄然闪电般地扣住女子的手,腰间一用力,刹时将两人的位置倒置,将她压在身下,同时灵力冲进她的身材,如法炮制地锁住了她的几大灵脉。
明显做着骚扰人的事儿,脸上的神采却正儿八经,仿佛她并不是在挑逗,而是当真地在研讨人体的心机布局,每划过一到处所,都要在那儿逗留一会,指尖在这到处所兜着圈子。
她奸刁地在君陵的腹部上到处戳着,玩得不亦乐乎,边感受动部下蓦地绷得健壮的肌肉,笑意更深:“仅仅是因着这张脸,你就已经情动了……这要传出去,公子岂不得背上轻渎长辈的罪名?”
“没有倾慕。”君陵待她说完以后,俄然出声。
女子俄然又俯下/身来,与君陵拉近间隔:“如何,你钦慕的那位摇光尊者未曾这般对你么?”
“摇光”见他仍紧闭着双眸,一副谢断交换的模样,眸光一闪,挪开首去,顺着他的脸部表面渐渐滑落到耳边,红唇如有似无地掠过耳垂,悄悄往里呵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