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倒是个会算计的,也好宫里的珍珠粉快用完了,到时拿了磨成粉用。”德妃没有涓滴踌躇地决定了那盒贵重的紫珍珠的去处了。
重华宫正殿里,德妃正躺在贵妃椅上,捧着本诗集细心浏览着。
德妃在婉依的搀扶下起家了,来到榻边坐下:“钱洛惜是个很有野心的女人,只要给她一个机遇,她就会紧紧地抓住上爬。”
“平身,”皇后在主位上安坐着,抬手叫了嫔妃们起家:“都坐吧。”
“小主说得是,那位今后的日子可不会太好过。”香草拥戴道:“不太小主也能够多走动走动。”
“呵呵……我原觉得她只是一块我进步路上的垫脚石,没想到……没想到啊……”钱洛惜到底是被沈玉珺的接连晋升给打击到了,毕竟进宫都一月多了,本身还未侍寝,而沈玉珺却受圣宠。
“快意说得对,皇上只是没见着小主,等见着了,小主必然会是独一份的。”吉利一贯是个嘴甜的。
钱洛惜双眼雪亮,充满了野心:“我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恐怕皇上真的会忘了我。到时不要说出人头地了,就连片居住之地都没有,”钱洛惜叮咛吉利:“把进宫前祖母给我的那盒紫珠拿来,我们去正殿给德妃娘娘存候。”
“起来吧,”德妃还是翻看着诗集:“甚么事?”
“你们都起来吧,”沈玉珺抬手让她们起来:“我这也是先小人后君子,以防万一。”
“恩,是个殷勤的,快起来,”皇后娘娘好似很对劲沈玉珺的礼数,也没有过量难堪。
吉利见钱洛惜放动手中的花瓶,就松了一口气,劝道:“小主,光阴还长着呢,不必拘泥在面前这一刻。”
“小主,现在说胜负还早着呢,”快意也上前疏导:“这才方才入宫不到两月,谁能说不会有厥后居上的呢?”
“哎……得人喜好又能如何,见不着皇上,统统都只是空谈罢了。”钱洛惜现在的火气也已经消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