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萧蕊妮感到难堪的时候,德妃和淑妃她们也连续来了。一时沈玉珺她们也没有甚么机遇再聊了,沈玉珺也松了口气。
“呵呵……是啊,这新人里除了叶德容另有谁的家世比得过我呢?”沐韵芷有些自嘲道:“但那又能如何呢?皇上不宠嬖,再好的家世也只是个笑话罢了。”她没说的是,沈玉珺的沈家,二十多年前可不比镇国公府弱。但看皇上在新人进宫时给沈氏封的位份就晓得,皇上还没忘了沈家。
“沈姐姐真是谦善了!”周凝语也插话道:“我记得昨晚皇上是歇在你那吧,就如许姐姐还自认是蒲柳之姿,那在姐姐眼里我们又是如何的容色呢?”周凝语也有些日子没见着皇上了,心中对沈玉珺能得皇上的眼实在是妒忌,当然是能踩上一脚就是一脚了。
容嬷嬷昨早晨就遴选了两个最是严苛的宫嬷嬷给许德仪筹办着,保准让许德仪不死也要脱两成皮。
“是啊,许德仪是耐不住性子了,幸亏皇上没把她放在眼里,今后想必她也会多少长些眼色了。”秋菊也有些无法,自家主子虽说较许德仪得宠些,但奈不住那位有生养啊,还是皇上目前独一的皇子。虽说没养在膝下,但大皇子也没被记在哪位妃嫔的名下啊。
公然宫里的女人一贯是贫乏文娱的,能有戏看天然是不会放过。这不就有人上前来体贴沈玉珺了。
周凝语也没应萧蕊妮的话。
皇后叮咛完容嬷嬷,又温婉的对沈玉珺说道:“皇上说了,出了昨晚的事儿,委曲你了。”
早上景帝走后,竹云和秋菊就出去了。
“回皇后娘娘的话,许德仪称病了,”回话的是淑妃娘娘。
“晓得你是个灵巧的,今后更要好好的服侍皇上,”皇后虽说内心不舒畅,但脸面上还是涓滴没有表示出来。
沈玉珺并未答话,只是微浅笑着。如果萧蕊妮早上来圆场,或许沈玉珺还会和她扯上两句,但这会很抱愧,沈玉珺还真是没甚么表道理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