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时一刻,凤鸾春恩车就来到添禧楼接人了。
沈玉珺见景帝这般,心中一喜,忙上前为其换衣。这还是她第一次为男人脱衣,虽强作平静,但还是双手颤栗,显得笨手笨脚,脱得非常迟缓。沈玉珺的精力大抵都重视在景帝龙袍的扣子上了,未发觉到景帝身材和眼神的窜改。
竹云与秋菊赶紧畴昔服侍着。
景帝面色一沉,眯起他奇特的凤眼,嘴角上挑,微微邪笑道:“方才不是说奉侍朕是你的本份吗?那现在就来尽你的本份吧,过来奉侍朕。”说完,景帝就向后倒去,仰躺在床上,等着沈玉珺来奉侍。
沈玉珺单独一人坐在承恩殿正殿的那张大大的龙床上,她已经坐了一个多时候了,还是秉承着大师闺秀的坐态,一动不动的。
跟在皇上身后的路公公见此赶快低下头去,脸颊、嘴角都在抽动,还适时的翻了个白眼,心中暗想:“这沈良媛看着是个端庄的,没想到这么旷达。明天得记得叮咛御膳房给皇上炖点补汤喝。”
“主子,要不要撒些玫瑰花瓣出来?”竹雨一向晓得自家主子不喜沐浴用花瓣熏体,但明天特别,还是问下好。
景帝双手微微用力一扯,一对饱满的玉兔立即不负所望地闪现在面前。景帝低头含住此中一只,开端渐渐吮吸着,还不舍萧瑟另一只,用手揉捏。沈玉珺第一次被人如许对待,顿觉浑身酥麻,脑中一片空缺,双手紧握着身下的锦被,终究忍不住收回一声低吟“啊……”
沈玉珺想到离家前一日母亲说的话。女子在床笫之事上,不能过分古板,要主动共同,如许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好受些。
景帝非常必定方才沈玉珺看到他时有失神,但她的眼神中有惊诧,有赞美,有感慨就是没有沉沦。这倒让景帝有些赏识她了,见过太多痴情,不管真假都会有些腻味。到目前来看面前这一个倒是活得明白些!
其他几个小宫女更是如此,皆是眉开眼笑的。
虽说现在进了宫,但她一天没侍寝,就还算不上是皇上真正的女人,就差这临门一脚了。沈氏玉珺不要怕,加油!内心一向在给本身鼓气。
沈玉珺一时失神,但很快就被景帝醇厚的声音拉回了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