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翕有了台阶,如释重负的走了,走在路上还不住迷惑,此人到底是真有病假有病,那一身药味不是作假的,可如果说此人孱羸,瞧着也不像。总之谢景翕觉的,即便是父亲谢岑站在面前,她都没怕过,好歹是活了两世的人,如何就看不懂他呢,早知如此,宿世合该多晓得他些事。
谢景翕只是笑笑没说话,这话她也曾想过,当初如果早熟谙顾恒几年,有些事是不是就不一样了,但只可惜时也命也,这世上最说不得的就是如果二字。
谢景翕内心嘲笑,顾家二房还是这般上不得台面,就认定了她失了方家这门婚事,就要哭天抹泪要死要活,何况这是在人家大房跟前编排二少奶奶娘家人,没见过脸这么大的。
“顾莞方才还在寻你,你该回了。”
“要不你嫁我大哥得了,他还缺个媳妇呢,你瞧他阿谁模样,实际最会疼人的,对我可好了。”
“亲家太太你瞧,这大哥儿但是像极了他父亲小时候。”
顾莞气的正要抽她,就闻声谢景翕扑哧一笑,“莞儿今后可少与我一处玩罢,我未曾有过飞上枝头的心,再把你也迟误了可如何是好。”
这些太太们内心皆策画着自家有没有合适的哥儿,那厢爷扎堆的处所,也有好几双眼冷眼瞧着。晋王箫毓戳戳一旁的顾昀,讶异道:“你也有瞧上谁的时候,要不要托王妃替你说和说和?”
四女人的大嫂邢氏忙拉住小姑子,“三女人这会子想是正悲伤呢,你又何必提这一茬。”
就在谢景翕慌乱的千钧一发之间,腰上俄然传来了一股不容顺从的力道,谢景翕没敢挣扎,只好任由他将本身拖走,只是前后脚的工夫,太子与四女人就一前一后的出了假山,而谢景翕被人紧紧箍在怀里,鼻尖尽是清冷的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