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闹翻了天,我听闻二少奶奶发了疯,几乎把二房的四女人薅成个秃子,是陆家的那位少夫人出面拦下了事,二房这才罢休,还听闻,陆少夫人点名叫了大哥儿的奶娘去,不知问了些甚么。”
“我们怕是无缘无端的被人坑了一把。”顾昀嘲笑一声,“那药渣我们本身可另有?”
谢景琪下午刚发了一通,余威犹在,这会在屋里砸了满地碎瓶子,吓的没人敢上前,恐怕跟二房四女人那般,被薅成个秃子。
谢景翕陪着许氏回府的时候,已经是过了晌午,许氏方才闹的短长,回屋歇着去了。谢景翕回了屋,就对明玉道:“事儿可办好了?”
且申明玉这头,她趁方才二少奶奶闹的工夫,单独来到大少爷顾昀院子内里。顾昀的院子与别处不大一样,他的院子离主院有点远,并且算是独门独院,只是圈在侯府墙院里头,不过另开了一处通往府外的小门,以是大少爷院平时,走的都是小门。
赵章这就筹措着去取药渣去了,明玉暗自松了口气,心说女人到底葫芦里卖的甚么药,送个药酒还能送出这很多故事来,没传闻过药酒还能跟药起抵触的。
顾昀嘴角一挑,“包起来送给老头瞧瞧,再把这药酒装一碗给他送去,就拿个小竹筒装一点就成,多了也不给,就说,这就抵了满月酒了。”
顾昀如有所思,府里药房送来的药,他天然是不会喝的,要么那里还能剩了药渣给谢景翕,这贼丫头怕是已经揣摩出了事情的关头,一小我装着明白,任由谢家人胡涂呢。
“我只是问的细一些,免得遗漏了甚么,却并没有甚么根据,叫大姐姐见笑了。”谢景翕笑笑,又问奶娘,“奶娘常日里喝的药,但是有专人送的?”
谢景翕闻言只是抬了抬眼皮子,又持续翻了翻手上的书,“去跟门房说,我这会乏了正歇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