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听清楚没有!”老太太见她漫不经心的,气的直戳她脑门,“我这都是为了谁,你本身倒是没心没肺的,来岁你过了门,侯府那些糟烂事别掺杂听到没,我看顾昀也看得开,并没想担当甚么侯府,你们小两口只要不愁吃穿,安循分分的过日子也挺好,另有你二姐,被你母亲教的眼妙手低,一心想要把侯府捏在手里,她如果对你使坏,你别心软让着她,我看你娘的一颗心早就张偏到天外去了,压根你没替你想过,你别太实心眼懂不懂!”
罢了罢了,老太太心道,这个孩子她是挑不出一点弊端来,就看老天愿不肯意宠遇她的景翕了,存亡有命,既然景翕她本身也选了他,她还能再说甚么呢。
“祖母再给你添两成。”老太太暗里对谢景翕道:“另有几成我偷偷给你,不能走明面,免得你母亲说我偏疼。”
有了这么一出,方才的氛围便蓦地一变,老太太固然还是不大甘心,但还是问了顾昀几句闲话,谢景翕晓得她这是内心有了偏向。
谢景翕被她逗乐了,“祖母您如何还跟小孩子似的,您就意义意义得了,剩下的您还留着养老呢,顾昀没有谋职,应酬也未几,我们又能用多少呢,大不了今后就去江南吃您的喝您的,您还能饿着我们不成?”
但树挪死人挪活,她跟顾昀有手有脚的,总不能坐吃山空,再渐渐赚呗,她谢景翕在乎的向来不是这些。不过话又说返来了,顾昀一个闲赋在家,没有功名没有谋生的败家子,哪来那么多银子下的聘礼呢,她可不信赖那是安奉候府出的,可不是安奉候府出的,难不成是他本身赚的,他本来那样有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