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太太您要给柳儿做主啊,呜呜我已经没脸活着了,迟早都是要去死的……”
从前次楠哥儿出事,谢岑就那楠哥儿的事交给了许氏,不大让赵姨娘插手,但许氏那小我,楠哥儿好好的时候还不见她上心,现在一个半躺在炕上的废人,只要服侍好了吃喝,有人看着别再出事,她那里会过问。
许氏的确焦头烂额,恨不得把这一对母子给丢出府完事,她绕过柳儿,直接进了楠哥儿房间,倒是一出来就退了出来。
除了赵姨娘,谁也没往楠哥儿这事上想过,毕竟一个废人,谁情愿把女人嫁出去,但听小裴太医如许一说,也不免可惜,如果楠哥儿能留下一儿半女的,也不枉活了这一遭,但现在这个竟然也成了期望。
“老爷,呜呜,不能啊……”
“夫人,老爷返来了。”
赵姨娘一瞧,自家儿子固然躺在炕上成了半个废人,说话也倒霉索,但这事倒是挺普通,因而内心更乐了,就只等着再过几年,给楠哥儿娶房媳妇抱孙子了。以是这事有她放纵着,就更加不成清算。
谢岑直接上去把门踹开,一瞧屋里混乱不堪的场面,火顿时就窜到了头顶上,“混帐东西,你们是如何服侍他的,来人,给我把五少爷绑了!”
“老太太没如何,就是打了赵姨娘一百下,罚她两个时候不准起来,赵姨娘歪曲三女人与男人私会,老太太亲身经验的,这都不是大事,方才又有传过动静来,倒是楠哥儿收用了屋里的一个叫柳儿的丫头,那丫头闹着要跳井他杀,归正老爷您快去瞧瞧吧,夫人已经去了楠哥儿屋里了。”
许氏的确恨不得撕烂了赵姨娘的嘴,她本身没了好,竟是连她也要拉下水,谢岑瞅了她一眼,连老太太也没给她好神采,许氏这才想起谢景翕,平常她有了难处,都是谢景翕帮她,但是现在,连谢景翕也只当没闻声普通,压根不掺合。
这也就给了赵姨娘可乘之机,不知从哪寻摸来一个丫头,这就给楠哥儿开了荤。楠哥儿阿谁孩子能走到明天这步地步,有一多数得归功赵姨娘,这类事连一个成年男人都尚没有便宜力,何况一个半大孩子,尝到了长处,就每日皆想这事,日日嚷着要娶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