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哪敢啊,我之前不晓得你工夫如许短长,还想着今后能可劲欺负你呢,现在看来是不能够了,我得夹起尾巴做人,省的你今后不叫我来了,我还得想体例偷着进。”
谢景翕用力的握了握顾昀的手,不管远景多少,此时现在她都要感谢这小我。
“外祖父,景翕真是感谢您了!”
如许谢景翕就放心了,她可呵呵的回身摘了几样常日不大易得的药材,也没挑太金贵的,但对她来讲已经很满足了。
不得不说,嵇老头还真是个医道天赋,谢景翕一进了药房就看傻了眼。这药房就是近似于普通大宅院里用来莳花养花的那种温房,只是这类温房制作本钱不低,又难打理,关头一点,你得有那值的跟养祖宗似的奇花异草放在内里,方能显出它的代价感化来。
“噗……”
谢景翕手里抱着草药,并没重视脚底,本来她不知不觉的进到了一片近似池沼的处所,这里上面种的是南边瘴地特产的一种既是毒药又能入药的草,谢景翕认得它,传闻对咳喘之症有奇效,正想摘一些归去,却不想脚下一滑,就要载到泥地里。
再听他那吃里爬外的媳妇说道:“外祖父你说的是真的吗,我归去就给您找去,找到了立马给您送来,我今后能常来吗?”
嵇老头老远只瞥见那一堆一堆的花草,那滋味就跟一根根拔了他的胡子没甚辨别,不过转念又一想,就当给他外孙媳妇的见面礼了吧,内心这才好受些。
一看她这副模样,顾昀的心刹时又软了,再大的气也生不出来,他这媳妇真是个磨人精,恰好她又灵巧,服软认错的态度的确不要太好,固然不晓得是不是知错能改,但顾昀的脸倒是再也板不住。
谢景翕被他拧的痒痒,赶快从他身上蹦下来,手里的药也散了一地,嵇老头瞧了一眼就道:“外孙媳妇,你挑的药多数是治咳喘之症的,你另有这弊端?”
“你慢着点,这里头你不熟,转头不定踩着甚么玩意咬你。”
顾昀到底没敢再叫谢景翕在内里待太久,去哪都拉在手里,要摘的药材都是他去亲身脱手,最后出来的时候,谢景翕抱了满怀的花草,然后顾昀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