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侯府宠妾灭妻?九千岁抄家求娶主母 > 第250章 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
姜穗宁紧紧捂住嘴巴,不让本身发作声音来。
墨色长发披垂着,更加显得他眉眼通俗,五官锋利,但眼尾又微微泛红,透暴露一丝不为人知的脆弱。
那就……绝对不能让他晓得!
可她的手指仿佛不听使唤,越拆越乱,到最后几近分不清是谁的头发了。
“真的吗?”商渡固执地问,“你真的没生我气?”
完了,她不会被商渡灭口吧?
他上衣的领口半敞,暴露两截白玉普通平直的锁骨,中间有一处较着的凸起,暗影轻晃,仿佛盛了跳动的烛光。
商渡只抬了动手,就有力地垂下,点头,“不可,我没力量,你帮我。”
她脑筋里天人交兵,一下子想伸手,一下子又不敢。
等她端着杯子返来时,“头发呢?”
如许一张脸摆在你面前,楚楚不幸地看着你,实在是让人没法回绝他的任何要求。
好不轻易拿到了小刀,她又开端纠结该从那里动手。
商渡点头,姜穗宁扶着他渐渐躺下去,还要谨慎不能压到伤口。
第二天上午,鹊十三返来了。
低头一看,是她和商渡的头发不知如何缠在了一起,打成一个乱结。
“你在……干甚么?”
商渡抬头咽下,姜穗宁盯着他微微转动的喉结,很较着,又很精美,并不会显得像其别人那样粗暴。
寺人,应当有喉结吗?
姜穗宁不疑有他,又给他喂了半杯水。
“你上来不就能够着了?”
他该不会一向是装的吧?
“睡吧,我就在这里守着你。”她坐在床边说。
他直直地看着她,但目光仿佛有些涣散,发热让他的思惟变得痴钝,他皱着眉,吃力地望着姜穗宁,整小我的状况有种怠倦的苍茫。
她找到绳结,一点点拆了起来。
眼神都不晓得该往哪儿落,她极力让本身保持平静,却能感遭到本身脸上温度越来越高。
姜穗宁正要丢进炭盆里烧了,商渡俄然开口,“我还想喝水。”
她谨慎地替他脱下上衣,暴露被绷带裹出的大半个身材。
他从怀中取出阿谁泛白的同心结,“这是受伤的兄弟托我带来的,说是您和督首要的东西?”
她尽力回想着本身曾经在宫里见过的几个寺人,他们跟她说话时大多低着头弓着腰,看不清楚啊。
她目测了一下间隔,“我够不着啊。”
姜穗宁连滚带爬地下了床,拿绷带过来,“你,你把上衣脱了。”
商渡神采如常:“扔进炭盆了。”
姜穗宁眼睛亮了下,“本来没被抢走,太好了。”
姜穗宁回过神来,“你伤口裂开了,我给你重新包扎吧?”
商渡转过甚,直勾勾地看着她,“你不欢畅了吗?”
是错觉吧?
姜穗宁捂着脑袋渐渐蹲下去,一点一点地拆着头发。
商渡放心肠闭上眼。
“……”姜穗宁只好递到他嘴边,一点一点地喂了小半杯水。
姜穗宁只好先把头发放到一边,走到桌前去倒水。
姜穗宁猛地抬开端,对上商渡幽深的视野。
她有点懵,低头看着本身的手,脑筋里几次回想着刚才的触感。
昨晚的环境太混乱,她帮衬着逃命了,根本来不及思虑这些。
扶的过程中不免又要相互靠近,只是姜穗宁内心存了事儿,更加不敢对上他的视野,心虚得要命。
姜穗宁正趴在床边打打盹,被他惊醒,起家立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