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着人再把府里搜索一遍,这一回要比先前还要细心。”韩煜沉着脸道,眼眸里泛着寒意。
“这是栽赃谗谄啊!”叶飞指着桌上放着的两样罪证,要不是他们反应及时把全部将军府都翻了一遍,找到了这两样了不得的东西,明天早晨如果没有抓到梁安让他跑了,他把动静通报出去,一旦被故意人操纵,结果只怕不堪假想,到时候韩煜哪怕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叶飞赶紧前面带路,带着韩煜去后院。
韩煜含笑看着她,安抚她道:“我想不会有事,如果做得好,或许皇上还会反过来安抚我,体恤我的难处。”
沈静瑶轻推了他一下,嗔了他一眼,“煜哥。”
韩煜走上前,低头看向沈静瑶,对上她体贴的眼神,嘴角出现一抹笑容,道了一句,“没事儿,别担忧。”
“夫人,你如何了?哪儿不舒畅吗?”翠儿看到沈静瑶动了一下,体贴肠道。
杨管家见状,心慌得如同擂鼓,吃紧忙忙跑去禀告沈静瑶,“不好了夫人,五城兵马司的人把我们将军府围起来了。”
叶飞赶紧掰开梁安的嘴,公然见他左边上面的后牙被凿了一个洞,毒、药就是放在后牙槽内里的。
韩煜对叶飞道:“你们做得很好,都也忙了一夜归去歇息吧”
迎着韩煜的目光,梁安挑了挑眉,“我不会奉告你的,你也休想从我嘴里问出甚么。”
叶飞也认识到事情的严峻性,承诺一声,赶紧带着人去了。
“没气了。”叶飞走上前去,探了一下梁安的鼻息,已经没有了动静。
死了的梁安确切是江碧水的人,他混到将军府里不但是为了恶心韩煜,还在府里正院的墙角上面埋了一封韩煜和北宁王勾搭的手札,别的又在花圃的假山石中间放了一个蜡丸子,捏破蜡丸子内里藏了一张纸条,写的是北宁王通报给韩煜的动静。
半个时候后,韩煜筹办好就进宫去请罪了。
俄然屋别传来响动,韩煜是练武之人,哪怕睡着了也比旁人警省,快速展开眼来,凝神静听了一下脚步声,辩出是叶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