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煜道:“是因为画上的人都雅。”
这一夜,沈静瑶睡得很满足很结壮,一夜无梦,甜美非常。
这类时候,旁人都是避之不及,唯恐肇事上身,也只要韩岳如许的人才不怕,在他看来韩煜是他儿子,儿子出了事,做父亲的没有袖手旁观的事理,别的他也坚信韩煜不是会与叛王北宁王勾搭的人,他亲手把韩煜带大成人,韩煜是个甚么性子他很清楚,再忠心无二的人,何况他才刚娶妻,恰是要放心过日子的时候,如何能够会跟叛王北宁王勾搭在一起,凡是有脑筋的人略微想一想也晓得这不成能是真的。
这日韩煜正和沈静瑶在凉亭里作画,凉亭里的石桌上摆放着画具等物,沈静瑶凭栏而坐,侧身对着韩煜,面朝着荷花池,眼望着荷花池里盛开的荷花,阳光洒落在她的身上,温馨平和,光阴静好。
韩煜看她欢畅也跟着欢畅,笑着将她打横抱起来,大步往阁房里走,将她放在床上,双臂撑在她的身侧,低头吻了一下她的眉眼,道:“你夫君也很贤明。”
随后又叙了一些其他的闲话,韩岳和沈秀英又稍坐了半晌就说要回府去,韩煜和沈静瑶本想留他们用过晚膳再走,韩岳却说另有事要措置,回绝了他们的挽留,带着沈秀英走了。
“你返来了。”韩岳打量着韩煜,见他神采如常,心中稍安,问道:“你进宫见到皇上了?皇上如何说?”
韩煜转头用安抚的眼神看了沈静瑶一眼,道:“皇上说让我在家歇息半个月,让我好好检验检验,至于其他事,皇上会派人去查明,不会冤枉我。”
从昨日到本日,将军府都已经搜索过三次了,如果有漏网之鱼,只能证明那人真是深藏不露,是个会粉饰的妙手。
翌日起床,沈静瑶在丫环的服侍下清算好,去膳厅跟韩煜一起吃早膳,刚用到一半,忠勇侯府传来动静,皇上命韩岳和三皇子前去江南赈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