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晴硬着头皮:“旭儿,你方才那番话,是何意?”
“母亲这话,是要给曾氏做包管?”
说是专属于她的名字。
“来人!将这有辱家门的东西拖出去,杖九十!”
小蝶。
一张貌似潘安的脸刹时阴沉,抓着鱼竿的手不耐甩开:“谁啊,胆敢在此大喊大呼?”
他还曾在她耳边说:“你虽不是最美,但为何我在你眼眸当中,瞥见了一轮明月,你真的好特别,若你出身高门,定是那贵女俊彦。”
“来人,给我拦住她!”刘妈妈仓猝大喊。
宋白晴面色一阵青一阵白。
“公子,救救你的小蝶吧。”
他转眸望向宋白晴,幽深如古潭的眼眸杀意四散:“母亲,此事已然了然,她原是母亲院里的人,现在,这正法之刑,烦请母亲命令。”
陆清旸正闲情高雅,用心垂钓,眼看鱼儿就要咬钩,不知谁鬼哭狼嚎一声,把鱼群给吓散了。
“放屁!”
为此,三公子还特地给她起了个名字。
曾姨娘赶紧点头,委曲道:“对呀,公子您清楚都记得。”
那晚,不是......三公子吗?!
这老斑鸠每次说话,避重就轻,添油加醋!
“若母亲情愿做这包管,那留曾氏九个月,待胎儿落地,再寻大夫验亲,亦是能够的。”
宋白晴脸上端庄的笑意差点没稳住:“我何曾说要.......”
他更曾在她耳边说:“两情如果悠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真正的情义,当如祝英台,誓以身殉,甘心化蝶。”
望着宋白晴毫无怜悯的冷眸。
“旭儿,你先别冲动,这事情还没有问清楚呢。”宋氏面上浮出一抹端庄的笑,“曾氏对你一片情深,如何能够做出通奸此等肮脏之行?”
这话说得在场女眷都羞红了脸,偏他陆清旭毫不在乎,咬字还甚是清楚。
终究,在假山池水旁,瞥见了那心尖上的翩翩公子。
“你该不会真的觉得,我能看上你,那晚配房里烛火燃烧,东河巷的铜匠,弄得你那般舒畅忘我,叫得嗯嗯啊啊的,你莫非,忘了?”
曾巧玉瞪大双眼,九十......
“那我胸口刀疤约莫有几寸,你可记得?”
陆清旭黑眸微眯,邪肆桀骜,冷冷一笑:“仿佛,是有点影象,那夜,你我在烛火下摇摆了好久,是吗?”
“曾氏虽是通房,孩子去留,亦可筹议,你男人汉大丈夫,敢做不敢当,并非好男儿行事之风,我们侯府铁骨铮铮,怎能丢了将家声骨?”
宋白晴是铁了心要她的命啊!
宋白晴面色瞬白:“旭儿,我在替你处理事端,你怎的如此跟我说话,这事若传到你父亲耳朵里,非扒了你一层皮不成。”
胡涂半生,复苏一瞬。
他站起家子,瞋目阴鸷非常,一字一句道:“通奸之罪,可当场正法。”
动机一闪,曾巧玉俄然起家,猛地冲了出去。
曾巧玉扑通摔在陆清旸脚下,上好的长袍被那糙手捏着,陆清旸不由得皱紧眉头:“这是如何了?”
铜匠?
陆清旭吼怒,声音凛冽至极,“你现在是我陆清旭的妾室,还未曾碰你,你却怀了别人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