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焕冷酷的眸子微微颤抖,抬眸看向脸孔哭喊地近乎扭曲的人。
陆清旭眼底嗜红,冲出去时,徐妈妈手中笞鞭,恰好落在叶秋漓后背之上。
“你这是做甚么?”康听兰吓得瞪大眼睛,“虽你是侯府宗子,可现在此事,也是在保全你的颜面,保全侯府的颜面,都是为了两家人好,更何况祠堂之上,你怎可乱来?”
“我看谁敢再打一下!”
只见她柔弱的身子被打得往前踉跄,几乎没稳住。
“那也不能打,哪能如许打的!”春桃急得不可,紧紧护住叶秋漓,“我们家公子还不晓得此事呢!你们要打,也得问过他不是!”
笞鞭再次落下,一鞭,两鞭,三鞭......
“父母孝悌在前,此事何必问他?”康听兰低声一吼,“从速让开,不要迟误里伎俩。”
“你们不成以如许,不成以如许!你们如许打,会出性命的!甚么家法,甚么门楣,在你们眼里比性命都首要吗?”
叶秋漓小时候挨过一次笞鞭之刑,当时不过五鞭,至今难忘。
“甚么无中生有?现在上京流言纷繁,你与那李鹤暗中偷情,都传遍了!原看你是个最柔婉的性子,却不料也做出这类有辱门楣的事!”
偷情?如何能够?昨夜她,她与陆清旭在一处啊!
“少夫人!”春桃哭喊着,看着一鞭一鞭挥下去,泪水若瀑。
高氏命令,徐妈妈握着笞鞭的手高高举起,朝着叶秋漓挺直的后背,狠狠甩下去。
康听兰给身后女使一个眼神,她们直接上来四小我,将春桃从叶秋漓身上扒下来,毕竟是侯府的人,虽是奴婢,可身契在别人之处,便由不得他们吵架。
春桃一人,哪能挡得住四小我的力量,用劲尽力,也还是被硬生生扯开了。
康听兰的一番话,如同火上浇油,高氏一听,眼底肝火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