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之位两立两废。
父皇现在更是暗中逼他站在争储旋涡当中,大多数都是一个巴掌一颗枣,喜怒无常,搞得大臣们晕头转向,殿下也经常烦闷沉重。
景千柔抬起眸子:“妾身说的殿下。”
最首要的,是她的殿下,对于夺嫡争储之事,向来都是被迫参与,先前督造堤坝出了错,殿下便再无做太子之心,只感觉本身愧对天下百姓,恨不得以死赔罪。
“笨伯。”谢君州低头靠近,双手捧着她脸,替她擦去泪水,吻了吻她的睫毛,两人鼻尖相抵,“非论来日如何,我都会保住你与孩子。”
“殿下想要儿子多一点,还是女儿多一点?”
话毕,她睫毛一颤,豆大的泪水哗啦滚落。
她下认识找寻熟谙身影,转眸便撞上男人眼眸,对刚正伸手,欲抓住她慌乱的手。
是我无能,柔嫩寡断,不善辅政,才孤负了父皇母后希冀,孤负百官希冀,孤负万民希冀,还害得老婆为本身担惊受怕。
“殿下这是那里的话?”
各家皆有各家的难。
景千柔捂着眼睛,泪水不断地掉,她不说话,只看着面前逐步恍惚的人,心中哀思万分,她不要如许,她不想如许......
担忧他身陷伤害。
男人挪解缆子靠近,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声音比常日和顺很多:“吓到你了?”
他悄悄将老婆揽入怀中,景千柔抱着他腰,低声抽泣,“殿下,妾身只想你能好好的。”
“如许好些没?”
“嗯,下雨了。”他说。
四目相对,闪电将屋内猛地照亮,叶秋漓看清了男人的脸,才从惊吓中缓过神来:“打雷了。”
谢君州悄悄抚摩着她的发丝:“柔儿,若来日堕入伤害之地,我会尽尽力庇护你同孩子的。”
叶秋漓心脏颤抖,另有些发懵:“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