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想要儿子多一点,还是女儿多一点?”
半夜风云骤变,窗边闪电忽而闪过,雷声滚滚,霹雷隆一声,庞大响动惊响梦中人,叶秋漓身子颤栗,猛地展开双眼,额头已然盗汗淋漓。
她不是要殿下保全本身,也不是担忧本身来日安危,她是担忧他。
她下认识找寻熟谙身影,转眸便撞上男人眼眸,对刚正伸手,欲抓住她慌乱的手。
最首要的,是她的殿下,对于夺嫡争储之事,向来都是被迫参与,先前督造堤坝出了错,殿下便再无做太子之心,只感觉本身愧对天下百姓,恨不得以死赔罪。
提到孩子,谢君州眼底才闪过几分高兴,他蹲下身子,悄悄摸着快六月大肚子,“我现在二十五,便有了嫡出孩子,五哥二十七了,都还未有,倒还真是我先有福分。”
如此一来,便有了本日混乱之局面。
屋外再次惊雷轰隆。
“殿下这番话,面上说孩子,实则说着本身呢,殿下实在吃了太多苦,现在上京局势不稳,辰王母妃又晋升贵妃,妾身实在担忧殿下。”
殿下心肠纯良,而政务之上,没有天赋,不懂全面活络,就算是勤能补拙,也有东西,做不来便是做不来,不如辰王那般信手拈来,上手快,措置也恰当。
“可要喝水?”
“别胡说,这不叫丢下。”谢君州摸着她的脸,“我这平生,没做过几件全面的事,你与孩子,决不能再因我而享福。以是,只当是为了我,你和孩子都要一向好好的,好吗?”
谢君州立即慌了神,赶紧站起家子,伸手替她擦去泪水:“怎还落泪了?你若不喜好女儿,儿子也行,都行的。”
景千柔看着他谨慎翼翼将耳朵放在肚子上的模样,心尖柔嫩,眼底泪花微闪,几乎落泪:“有听到声音吗?”
“笨伯。”谢君州低头靠近,双手捧着她脸,替她擦去泪水,吻了吻她的睫毛,两人鼻尖相抵,“非论来日如何,我都会保住你与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