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主自强,男女无异。
叶秋漓想起昨夜,“无妨,夫君本身的差事也累,若返来还要操心内宅之事,那当真是我这做老婆的无能了。”
“如此几次,可要请了外头的名医,亦或太医?”叶秋漓担忧道。
叶秋漓笑了笑:“自是要管的。”
刘妈妈神采越加丢脸,“大夫人这是病了,匡姨娘何必出口伤人,且大夫人早将这管家之事交给大少夫人,何来不管之说,大少夫人,您说是吧?”
话音一落,刘妈妈刚要开口。
“还望大少夫人包涵,大夫人病情几次,府医说了要静卧养病,您的情意我会转告,只是少夫人若想看望,恐还得过些光阴。”
“秋漓细细看了邸报近月有关官吏任命、升迁、黜废、奖惩的一应内容,将门当户对,且将来远景稍佳的人,汇集于此,匡姨娘请看。”
这题目,一下就丢到了叶秋漓手里。
叶秋漓眼眸含笑。
“咒怨?”匡姨娘瞪着她,“我不过阐述究竟罢了!为了不给我儿议亲,在这装病,见过用力活的,没见过赶着死的,我亦璇的婚事如果再不处理,宋白晴,我要你都雅!”
“这是邸报,秋漓虽年纪小亦无经历,可母亲将管家之事交我暂管,这四mm议亲之事,秋漓作为长嫂,只当极力而为。”
匡姨娘看着刘妈妈,开口便恶狠狠地戳了一句:“这大夫人都病几日了,还不见好?还是说人老了不可了,这一病就跟要死了一样?”
“您看,如何?”
写满整整两页纸,数十户人家的男儿。
陆清旭待她,确切不错。
“大少夫人即已叮咛,老奴午膳过后便是。”她笑着。
“不过,这只是一应门当户对之人,想要讲求他们的操行,以及家中人丁等,我初入侯府不久,对下人的脾气尚不熟知,还得烦请匡姨娘找信得过的人,出门探听探听,这些人家中的一应环境。”
匡姨娘气得直瞪眉毛:“宋白晴!你个杀千刀的!”
确切都是门当户对之家。
可事到现在。
“劳烦妈妈了。”叶秋漓点头,“不过妈妈来之时,还请将母亲上月采买的契券一同带上,银库管事说,有笔账差了那契券,补上便可。”
匡姨娘放下茶盏,眉心微凝,瞧着面前这细声细语的人,思路当真了几分。
......
刘妈妈听她这话,暗中暴露几分鄙夷。
匡芷荷原就看不上这昭阳院的人,以是新婚之时,她只去青雅居送了礼,昭阳院的门槛她都踏过,现在却要求着叶秋漓办事,她内心能不膈应吗?
叶秋漓趁机接着说:“银库管事的说,母亲前次说过会差人送去,恐怕这几日事多,忘记了,便劳烦妈妈送到我那吧,我拿去库房记档便可。”
匡芷荷略微有些惊奇,她没想过叶秋漓会上心,更没想过她会从邸报上找到这些,一一遴选,誊抄在纸上。
刘妈妈神采乌青:“匡姨娘这是说的甚么话?大夫人是这当家主母,正室夫人,岂容你如此咒怨?”
当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庶女,连帐本都不会看。
“那便好。”叶秋漓思忖半瞬,“刘妈妈,另有一事,我第一次管家,账簿都还未完整理明白呢,一下瞧着节余了甚多,又看一遍却又少了,当真难到我了,可否午膳过后,请妈妈昭阳院走一趟。”
“少夫人,不若等公子晚间返来,您问问公子,或许公子有体例帮您。”琅妈妈看她面露难色,发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