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本身都处理不了,只能弄到她这里的事,她们说这是小事?
暗中处理?
说完她将装着头饰的小木匣,塞到春桃手里。
春桃有些听不明白。
春桃赶紧俯身:“少夫人恕罪,奴婢嘴快。”
感激?
她能够做这贴身女使,穿锦缎,戴银钗,都亏了少夫人赏识,不但不嫌她面孔黑丑,还教她上粉涂脂,打扮打扮,这份恩典,是千万不会忘的。
宋白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还一口一个侯夫人的压她。
与此同时,春禧院。
“少夫人您看,这偌大的侯府,除了侯爷,便是我们的侯夫人,也就是您的婆母最大,大夫人现在病中,您何必为了这点小事,扰了大夫人养病呢?”
一百八十两的银钱,何来小事之说。
“没事,奴婢站着说就好,大夫人看您管家辛苦,特地拿了两件好什物,全当犒劳少夫人,大夫人向来节约持家,房中一应吃穿用度大多从简,这簪子和步摇,还望少夫人别嫌弃呢。”
叶秋漓起家,忙笑道:“母亲这是那里的话,帮衬婆母管家,乃是儿媳应尽的本分,何来这客气之语,这簪子和步摇,秋漓是千万要不得。”
叶秋漓微点头,她只好拿着了。
“我何尝不想,只是这要了太多次,我总归是长辈,这面上实在挂不住,臊人的慌,且平妻之事,陆清衍阿谁病怏子,一向未点头。”
叶秋漓将账簿全被收拢好了,刘妈妈才姗姗来迟,进门便福身略表歉意:“给大少夫人存候,奴婢我忙着给大夫人煨药,一来二去迟误了,还望少夫人包涵。”
春桃时不时朝院子里看,可看来看去,也不见人,担忧开口:“少夫人,这可如何办才好,可要再去问问?”
宋白晴卧靠在拔步床上,手里端着滋补的汤药,微拧眉头,渐渐悠悠朝着嘴内里喂汤药。
小事?
又得同大夫人冷好一段日子了。
说话间,宋白晴的眸子逐步狠起来。
“再等等吧。”叶秋漓将账簿分类放好,“不碍事,只让她们晓得,我看出端倪就是了,至于若那边理,且看她们要如何应对吧。”
叶秋漓轻点头:“自是极力而为。”
“我还觉得那小妮子会冷静把账给填了,没想到还真敢问到我跟前。”宋白晴放下汤药,眼神冷了几分,“可她不是说,总账老是算不清楚,烦你去帮手吗?”
“嗯,去吧,趁便把我妆匣里银镀金喜鹊梅簪,和那云鬓花颜银步摇送与她,但愿她不要不识好歹,这将来后宅的日子,是好是坏,总归握在我这婆母的手里!”
“少夫人,奴婢不敢了。”
“你且去,敲打敲打她,这事啊,要么弄个胡涂账把锅给背了,要么把这钱给垫了,总之,我是出不了这钱。”
见事情顺利,春桃内心也高兴:“匡姨娘这会啊,指不定对少夫人刮目相看呢。”
午膳过后,刘妈妈承诺会来昭阳院,可这畴昔半个时候了,也未见此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