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霜泪水掉下来，“那你也不必这般伤害本身，这多疼啊……”
“可眼下万难尚在，我将万难走完，再说。”
“我是你丈夫，不是傻子。”
鲜血不断往外冒，沾满她指尖。
“我这平生，只放纵这一次，也独一一次。”
陆清衍抓住她摁在脸颊伤口的手，微颤笑着，“如许，今后非论你变成甚么模样，我都配不上你，除明媒正娶回家的你，再没人要我。”
“这多疼啊……”
“你就是傻，那万一我就喜好你这张脸呢！”叶寒霜哽咽不已，乌黑眸子噙满泪花。
是啊。
她也不知怎的，有些口齿不清，想说更多的话，却底子不晓得说甚么，只一个劲地说这多疼啊。
她赶紧伸手夺过匕首抛弃。
“那你方才的话，是想说回京以后，让我找别人，是吗？”
“你不要我，才疼。”他眼神笑着，却仿佛气若游丝的幽冥，没半分朝气。
叶寒霜伸出一手将他抱住，“留疤没事，但今后不准如许，你再如许，我真不要你了。”
“我……”叶寒霜手忙脚乱，怕他血流太多，手半分不敢松开，“我，我没有不要你……你现在不是与我在一处。”
陆清衍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她，仿佛在想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