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还喜好吗?”
“没。”
这一日,她算是见地了甚么叫做——‘有茶有酒多兄弟,急难何曾见一人;情面似纸张张薄,世事如棋局局新。’
叶秋漓软绵绵靠在他怀里,“一言为定。”
天井一角挑起檐角,在月光下格外文雅。
“叶大夫今后可就更上一层楼了,不会嫌弃我这武夫吧?”
叶寒霜与陆清衍并肩站在天井,氛围中满盈着淡淡的草木香气,清爽而又陈腐。
陆清衍在皇城军火所任了一闲职,大要上只是一浅显匠师,实际卖力各种新式火器军器的研讨与制造,军火所大小工匠皆由他办理,诸事直隶天子,与工部合作同事。
这张脸还是很都雅,伤口规复以后,疤痕垂垂变淡,不晓得为甚么,她瞧着不但没有变丑,还独具神韵,特别在这精美五官的烘托下。
寒园清风幽幽,从悠远天涯拂过,吹过檐角铜铃。屋檐下,古色瓦片在阳光下闪动着光芒,仿佛诉说着新朝今岁的故事。
叶秋漓迷含混糊时,耳朵被男人亲的有些发痒,伸手推他,“好困……”
同年初夏,与昭武侯府背对的另一条街,一座寒园映出世人视线。
“嗯。”叶秋漓眼睛都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