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是真的有病。
大不了每年多给他一点粮食。
她写道:“殿下放心,我不要钱。我要耕牛,要马匹,要耕具,要铁锅,要木料,要匠人……还要京畿一地的流民。”
燕云歌直接翻了个白眼,她如果能打通少府的干系,还能白白每年给他一千担的粮食。
开甚么打趣。
但是,燕云歌点头,誊写:“不敷!”
萧成文眉眼抽搐,“如果打发叫花子,只需一个大钱。”
其他皇子,在爵禄以外,还能想体例四周捞钱。
既然闲事已经谈完,他直接端茶送客。
燕云歌不对劲。
她提笔写下,“一千五百担粮食。替我处理种子,以及开荒所需口粮。”
堂堂二皇子,怎这般吝啬。
燕云歌就是个混不吝的大地痞。
他就占了嫡出皇子的上风。
萧成文深吸一口气,面色安静地说道:“耕牛五十头,马十匹,耕具五十套,铁锅没有,木料匠人也没有。流民一事,本殿下能够替你从少府要个批条,处理开荒人丁事件。”
燕云歌笑了起来,不玩高深莫测,直接提笔写道:“殿下能给我甚么?天下没白吃的午餐,总不能让我白白送粮食给殿下。”
本领也不容小觑。
不就是当匪贼,她没题目,她部下的侍卫更没题目。
一千担粮食,未几,却也很多。
燕云歌也不废话,干脆提前提,“耕牛两千头,马两千匹,耕具一万套,铁锅一千个,匠人一百,木料我能够自行处理。殿下天纵奇才,这点要求对殿下来讲必定不难。”
不难?
她用将来每年一千五百担的粮食,调换这么多物质,赚了,赚大了!
实在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可见,二皇子的确是扮猪吃老虎。
这会,开口就是一千五百担粮食,够风雅的啊。
筑阳县主也不管管。
等因而她靠口头承诺,顺手画个饼,一文钱都没出,就换得实实在在的好处。
这倒是实话。
但是如何拿下这笔粮食,得有讲究。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当真将他当作了冤大头。
“殿下真会谈笑。”燕云歌写得缓慢,“不管是耕牛马匹,亦或是耕具铁锅匠人,殿下皆可从少府获得,不消出一文钱。只要少府肯支撑,别说两千头耕牛,就算是三千头耕牛,也不成题目。”
燕云歌内心哈哈大笑,她就晓得二皇子绝非看起来那般低调。
萧成文随之笑了起来,“本殿下如果没记错,漆县沅县的荒地,并非都是无主之地。燕四女人想开荒,筹办支出多少金银买下那些荒地?恐怕开荒的动静刚传出去,就有人坐地起价,筹办敲你一笔竹杠。”
二皇子的能量之大,出乎她的预感。
她要开垦两千顷地盘,竟然只给五十头耕牛,无能甚么事?
种子,口粮,都是前期投入,要花很多钱。
她想了想,只纸板上写道:“种子时价三成卖给我。”
她还美意义自比叫花子,天下有她这么牛逼的叫花子吗?
她直抒胸臆,誊写:“殿下何不干脆些!我要耕牛,要马匹,没马匹换成骡子驴子也行,要耕具铁锅,甚么都要。殿下想要甚么,固然开口。”
萧成文揉着眉心,愁死他了。
言下之意,他不欢迎燕云歌上门。
光靠打通各方枢纽,就想白白每年拿她一千担粮食,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