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美人则用力摸着鼻子:为甚么在这座山里,他老是被打脸呢?
“这是八哥,不是乌鸦。”陈二狗比较朴重,直接改正小雪的弊端,惹得这丫头吐吐舌头,然后瞪了陈二狗好几眼:都是黑乎乎的,谁晓得是黑老鸹还是八哥。
正在大快朵颐之际,就听内里传来一阵惊骇的嘎嘎声。小七赶紧跑到院中,只见大鸟正气势汹汹地追捕着一只黑鸟,看黑鸟嘴上耸峙的羽毛,仿佛是她救治的那只八哥。想必是这只八哥对小七比较迷恋,尾随而来。但是被巢居在桃树上的苍鹰发明,小小八哥,竟然敢到苍鹰的领地挑衅,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
说完,就感受肚皮被拍了几下,低头一瞧,只见小猴子正朝他呲牙呢,小小的猴爪还竖起中指。徐美人不由得用力摸摸鼻子:汗,忘了身边另有一只神猴呢。
看到夙来谦谦如玉的徐美人在一只毛猴面前吃瘪,就连石梁的脸上,也微微闪现笑意。
他们是多虑了,大牙早就健忘了丧眼之痛,还吭哧吭哧地用嘴巴子接住小七扔来的苞米穗子,吃得格外苦涩。
“小八别惊骇,大鸟今后不会欺负你喽――”小七用手逗弄着八哥嘴上那簇羽毛,顺口给它取了个“小八”的名字。不错不错,小七小八,挨着排下来的。
实在,乌鸦和八哥在形状上还真有点附近,不过辨别还是有的,比如说面前这只八哥,嘴巴上边的位置,有一簇耸峙的羽毛,这个就是乌鸦所不具有的;别的,八哥的翅膀上面有红色的羽毛,展翅高飞的时候,从下方来看,白羽闪现八字形状,八哥之名,也是由此而来。
这只八哥大抵是吃美了,蹦蹦哒哒地啄几下,然后就嘎嘎地叫两声,嗓门还挺粗,都快赶上乌鸦那刺耳的叫声了。
此情此景,徐美人也不由得诗兴大发,口中轻吟:“阳春三月麦苗鲜,孺子携筐摘榆钱。”
夏小雪俄然掩口而笑:“这叫我想起一句鄙谚,老鸹落到猪身上,咯咯,太好笑了――”
想不到老妈另有这个技术呢――马封侯也吃得非常甜香。
这里风景美好,气候恼人,等退休以后,来这养老仿佛也不错――何莫愁如许的女能人,都有归隐山林之感。
我儿――何莫愁忍不住簌簌泪下,这青云观公然灵验。必定是神明不忍见我和婉儿孤苦,降下神谕,可惜,从字里行间来看,我儿只怕一时不会偿还。
“呀,没事了!”林婉儿也显得非常欢畅,嘴里又开端夸奖起来:“小七你真棒,这只八哥对你很亲呢。”
至于八哥落到猪背上,当然是在啄食大牙身上寄生的虫子。这类环境在植物界比比皆是,很多植物之间,都有这类互利互惠的共生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