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出了柳府,一起向东,守城的侍卫见是送命人出城的,也未几问,从速放行。二人出了皇城再向东,一起直奔城外的荒林深处的乱葬岗而去。
硬着头皮又走了一段后,二人将棉被狠狠地丢在地上,矮个一边抹着额头的汗水,一边操着粗重的嗓音抱怨道:“俗话说死沉死沉的,此人死了还真是沉。”
高个大呼一声,连翻带滚地跑了两步,便“扑嗵”一声倒地不动了。
高个仆人跳上马车道:“不可也得行,你看前面的树木阿谁富强,马车如何行得畴昔。”他扫视一下四周又说道:“要不然我们将马车停这,拖着往前再走一段路。”
他哪敢再多做逗留,只得慌镇静张地毁灭马车上的火星,敏捷蹦上马车,一边扬鞭赶车一边哆颤抖嗦地念叨:“老天爷饶命,此人不是我杀的,我只是受命出来送尸身……”
郊野,月光下奔驰而来的马车,突破了夜色的沉寂。
“吁”高个仆人双手用劲直接勒住缰绳,马儿嘶叫了一声,马车骤但是止,“乱葬岗还没到,但是既然人已死,扔哪都一样,天亮以后指不定被甚么东西叼跑了。”
“嗯。”矮个仆人应着声,也跳上马车。
“嗯。”葛总管对劲地点了点头,继尔对着门口喊了一声,“你们两个出去吧。”
但是,室内的景象却显得与这统统是那么的格格不入,堆满杂草的暗房里,一团被棉被包裹着的东西,被绳索五花大绑着成了一个椭圆形的棕子。
这时刺眼的亮光再次划破天涯,然后“霹雷”一声惊天动地的雷鸣,似要将大地扯开几块普通。
一轮淡淡的残月正落拓地穿越于薄云当中,只见她时而昂首飞舞,时而哈腰躲藏,使这忽明忽暗的天空增加了些许奥秘与夸姣,也增加了些许飘乎,美好,与凄侧。
“恶声鸟又叫夜猫子,也叫逐魂鸟和报丧鸟,俗话说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今儿咱俩看模样是要不利了。”
翻开车帘抬下那坨用棉被包裹的东西,重重地丢在草地上,两人拖着被角踏着厚密的杂草持续向荒林深处走去,借着微小的月光,模糊瞥见被角处暴露一条纤细乌黑的大腿。
见高个没有说话,矮个持续说道:“大个,你说这被子里包的是甚么人啊?”
话音刚落,门再次“吱呀”一声被推开,闪出去两个仆人打扮的男人,一高一矮,高的极瘦,矮的却胖墩墩的,二人站在那边静待葛总管叮咛。
矮个仆人也借着月光四周瞧了瞧,摸索着问道:“这就是乱葬岗了?”
雷声过后,滂湃大雨刹时降落。
葛总管瞟着一对凸出的,看上去有些让人可骇的大眼睛,眼神机灵的四周扫了扫,最后落在那团棉被上。忽而他的嘴角展出一抹诡异的笑,快步走到棉被中间,伸腿用力地飞了一脚,见棉被以内死普通沉寂没有任何反应,才操着尖细的嗓音不紧不慢地问道:“雪愁,她死了吧?”
两人边说边跑,瞬息间便跑到了马车边,正欲上车之时,俄然天空中电光一闪,“轰”的一声,高个被雷电击中,浑身冒起黑烟,就连马车篷子也着起了火。
“如许行吗?”矮个有些游移。
雪愁答道:“总管大人,我已经查抄过了,死透透的了,现在就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