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画想都没想便道:“老爷,我情愿。”
季夫人看着阿谁红色的骨灰盒,悄悄将它抱在怀中,喃喃道:“因为我的女儿也是癸巳年冬月初六子时的生辰,和你们一模一样,世上如何会有这般偶合的事情。”
季老爷叹了口气没说话,却将夫人搂得更紧了些。
子衿嘴巴一咧,笑道:“冷哥哥真是谈笑了,一家人何有拘束之说,来,尝尝这蜜汁莲子,香苦涩甜的真是好吃呢!”说罢便夹了一块放到了冷木易的碗里。
季老爷接话道:“记得曾有一名高僧给珠儿算命的时候曾说过,但凡是癸巳年冬月初六生辰的人,都是有大才的人,如果再是子时,那就更好了,你们竟然和我的女儿是同年同月同时出世的。”
元淇顿时叩首,“感谢爹爹赐名。”
当天,季氏伉俪二人,带着子衿和元淇在驿馆吃了一顿团聚饭。二人三叩九拜外加敬茶敬酒,就算是把这认爹娘的礼节走完了。季氏伉俪二人均拿出了分量不轻的见面礼,给这两个越看越喜好的女儿。
二人听完惧是大惊。当下明白了,夫人无端晕倒和老爷俄然茶碗落地的启事了。
冷木易倒也不推让,顺势坐了下来。
“木易啊,买两套衣服的事让下人们去办就成了,你如何还亲身跑去了。”季夫人体贴说道。
元淇闻听,整张小脸“腾”的一下,如同着了一把火般又红又烫,只得眼神瞟向子衿乞助。
季老爷表情很好,哈哈一笑,“衿儿,淇儿,这就是你们的冷哥哥,木易家与我们季家是亲戚,三年前我去宁远上任的时候,路过木易家曾经小住了几天,以后木易便一向跟着我到了宁远,此次又回了都城。”
季夫人喜眉喜眼地瞅着季老爷,“老爷,那你就给这孩子取个名字吧,这下我们不消孤傲终老了,你我百年以后,也算是有个先人能在我们坟前上柱香。”
“老爷,夫人,我不但情愿进宫选秀,并且我还情愿改名改姓,若老爷和夫人不弃,就请给如画赐个姓季的名字吧。”她说得非常果断判定,乃至连她本身都不信赖。
子衿微微抬眼瞧了瞧这位冷少爷,十七八岁年纪,一缕黑发高高束起,一身墨蓝色简便打扮,浓眉大眼,皮肤也很白净,只是仿佛不太爱笑,话也未几的模样。
季老爷一乐,“许是木易返来了。”
“老爷,你还但是甚么?”季夫人诘问道:“两个孩子已经不嫌我们大哥孤苦了,你还踌躇甚么?何况她们现在都是无父无母,无依无靠了,我们给她们一个家不好吗?。”
林蓉儿闻听也仓猝跪倒,柔声说道:“老爷,夫人,蓉儿也情愿,哦不,蓉儿出身寒微做个奴婢也行,只要能服侍夫人,让我酬谢您二老的拯救之恩就行。”
季老爷一拍大腿叹道:“夫人,你忘了吗?我们是官宦之家,做我们嫡出的女儿是要进宫选秀的,现在新皇方才即位,三年国丧后就要选秀,且与这两个孩子的年事恰好符合,也不晓得她们情愿不?
子衿和元淇从速上前见礼,“多谢冷哥哥拯救之恩。”
季老爷端着酒杯老泪纵横,一向说等回到了府上,要带两姐妹一起去给季家的列祖列宗叩首。
“这今后都是一家人了,自是不必客气,木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