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夫人无声一笑,伸手扶了她一把,言道:“女人的身子还虚着,莫要多礼了。”
“多谢云坠姐姐。”
柳如画一脸欣喜,“本来夫人是官宦之家,闻听那宁远是我朝的关道要塞,方是皇上可托之人才会派去任官的,季老爷镇守有功,返来后定要加官受封了。”
“是!”柳如画应着,刚欲起家,俄然又想到了甚么,一下惊跳起来,大声道:“另有一名女人呢,你们救她了吗?”
季夫人说道:“是啊,女人莫再哭了,那几个恶人已被官府抓进了监狱,女人的双亲也算没有冤死,你就别再悲伤了。”
柳如画渐渐展开眼睛,闻听身边的小女人叽叽喳喳的叫着,再看床头坐着一名妇人,也在专注地看着本身,转头环顾一下四周这个陌生的环境,自是顾不得头晕乏力之感,仓猝起家问道:“你们是谁?我这是在哪?”
柳如画见她固执,也就无声地笑了笑,没说话。
柳如画笑着点了点头,只听季夫人持续言道:“我是住在都城,我家老爷在朝中为官,三年前被皇上派到宁远做知府,我便随夫去了宁远,现在新皇即位了,我们又被圣旨召回,这才仓促回京,又在路上碰到了你们。”
“啊?”柳如画一脸惊色,“那然后呢?”
“两位女人叫甚么名字?你们可熟谙?”季夫人打量着面前的两个女子,固然现在看起来,她们衣不得体,比较脏乱,但却不丢脸出一个惊为天人,一个碧月羞花,都是可贵一见的美人胚子。
夫人起家欲将她扶起,从速说道:“女人头上还带着伤呢,不必行此大礼,快快起来。”
“女人,你在我们的马队前晕倒了,老爷和夫人另有冷少爷将你救了返来。”方才阿谁小丫环快言快语地说给她听,而后又扶着夫人先容道:“这是我们家夫人,姓季。”
不料她却对峙说道,“如果女人不跑出去喊人,恐怕我已经活不到本日了,夫人有救我,女人你也有救我。”
这时床头坐着的那位年约四十岁的中年妇人,穿戴华贵,穿着讲求,端庄得如画上的女子普通,并且一脸慈爱之色,此时正朝她笑了笑,柔声安抚道:“女人莫怕,这是城郊的驿馆。”
“那还不快去给这位女人取点吃食来,恐怕是饿坏了呢,再拿一套洁净的衣服过来给女人换上。”季夫人叮咛着。
头包白布的女子怯生生地说道:“夫人,我叫林蓉儿,我和这位姐姐并不识得,只是路上偶遇。”
云坠劝道:“女人快些吃吧,你都昏睡了两天两夜了。”
季夫人热忱的抓过她的手,拉她坐下道:“女人莫要客气,我们也算有缘。”
云坠脸一红,从速将柳如画扶起,“女人可不要这般客气了,云坠都不美意义了。”
这时门却“咯吱”一声被推开了。
“醒了,醒了!夫人,这位女人醒了!”小丫环欣喜地看着柳如画微微蹙起的眉头大声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