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子衿自太病院出来后,元婉护胎换太医一事也就算办好了一半,只待这两日元婉本身找机遇和太后说了此事,如果太后当真为子嗣着想,统统便可迎刃而解。
孙姑姑话未出口,还是跪着的元婉终究哭了出来,她不顾青砖地上的冰冷和坚固,直接膝行向前至太后膝下,不堪悲戚地说道:“太后娘娘,您给奴婢做主啊,奴婢生来与那乙卯日生亥月,地支三合木命的人相冲,实不敢再让薛太医再为奴婢护胎了,厥后奴婢又听闻薛太医曾给湘妃娘娘护胎,最后的成果也是……”
元婉一笑,眼中带着多少冷意:“归正我们目地达到了,这换太医一事不就这么成了吗,管太后她信与不信,命里犯冲这事本就是无从查证之事,能保住我腹中孩儿就好。何况太后本就是看我怀了龙胎才高看我一眼,若我顺利产下龙胎,母凭子贵还能再升一级,日子也能好过一些。如果我这腹中的孩儿保不住,那太后她又能当我何物?”
元婉抽抽答答抽泣不止,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嗯。”太后再次点点头,对孙姑姑说道:“去把那块黑玛瑙石拿来。”
“太后娘娘必然要给我家小主做主啊!”妙竹说完又对着太后磕了两个头,然后额角贴在冰冷的青砖上再不肯起来。
当然,这统统也急坏了完整晓得内幕的小康子,这一天他又苦着一张脸,吃紧跑到子衿面前说道:“娘娘,你快想想体例吧!如许下去可怎生是好。”
子衿这几天确切是心累,以是也影响了夜晚的就寝质量,仿佛心中总有想不完的事。但是元婉换太医一事还未办好之时,夜未面那边却又出了事,真可谓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
这时孙姑姑笑着道:“太后娘娘也莫要焦急了,太病院那么多太医,让婉秀士小主选一个可心的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