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很快来为我看伤,让我这几天最好静养,又开了方剂。他一面给我看,我一面听着刘不足说我不在的时候,他本想出去找我,却被关雎宫的人教唆开了,其他人也总被事情绊住。总之那几个时候,竟没有一小我能帮到我。
“你……”皇后深吸一口气,像是无法极了的模样,叹道,“你这孩子怎的如许倔强?连皇上和本宫的话都不听了。”
“贵妃并没有让我们如何,只是听关雎宫的管事姑姑训话,谁知……这一训就训了这么久。”春分苦笑道。
要不是十五王从那边颠末,或许我真的要跪足一夜了。
皇后诺诺应了,贵妃嘲笑一声,各自回宫,银杏圃的闹剧这才算闭幕了。
“这是如何说的?好端端的,纪mm如何就跪在这儿了呢?”皇后先声夺人,先问了出来,声音里尽是焦心。
我不肯被她们当枪使,我也不肯意就如许被贵妃欺负着!
皇后忙道:“如何?你身边的婢女在贵妃宫中?难怪本宫不晓得你在这里罚跪,要不是方才十五皇弟来提了一句,本宫真不知会被瞒到甚么时候了!皇上,您看……”
谷雨咬着唇不让哭声溢出来,春分低声道:“我们没事,她并没有难堪我们。”
皇高低了龙辇,走到我身边,道:“别跪了,起来吧!”
帝后同来银杏圃,郑贵妃怎会没获得动静呢?此时已经赶了过来,刚好和皇后派去的人碰到了,便一起来了银杏圃。
“你们没事吧?”我轻声问道。
四周的氛围俄然变得压抑起来,他淡淡的说:“爱妃的意义,是朕的话不管用么?”
我对皇后一笑,道:“娘娘,臣妾不想难为您,您又何必为了臣妾与贵妃娘娘再生嫌隙呢?”
“王爷是来看笑话的吗?”我沙哑着声音轻问。
不知过了多久,银杏圃被灯光照的亮如白天,明黄龙辇上,九五之尊端坐如雕塑,面色冷凝。十五王站在他身后侧,中间另有子陵将军,另一座凤辇上,坐着皇后。
皇后也走了过来,柔声劝道:“纪mm,皇上不插手内宫之事,那本宫身为后宫之主,本宫让你起来,你总该起来了吧?”
我垂下眼睑,道:“此事本是臣妾冲犯贵妃而至,贵妃奖惩臣妾,臣妾甘心受罚。只是臣妾身边的两个宫女是无辜的,还望帝后能说动贵妃娘娘,高抬贵手。”
他半晌没作声,又是一阵沙沙声,他走了。
没一会儿,皇后身边的姚黄送了药材过来,还说等我好利索了再去存候,这几天就免了晨昏定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