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啊!我缓缓笑道:“臣妾仿佛记得,皇上即位前,也是封的齐王。”他看我一眼,我忙低下头:“臣妾讲错了。”
谷雨双眸含泪,想要说甚么却又咽了下去。
此时刚好春分出去,呵叱道:“谷雨,不要胡说!”
八月十五的中秋宴就安排在了沉香榭,沉香榭设在杜水岸畔,四周对水,抱柱落地间由竹帘垂下,竹帘上画着一副连接起来的江山美人图。每一根抱柱上都挂了一盏巨大的宫灯,将沉香榭照得亮如白天,也将竹帘上的画照得栩栩如生。这些都不算最妙的,最妙处在于水榭顶端一处镂空,由明瓦砌成,只要一昂首,便能瞥见巨大的满月,月色光彩如银,直直的泄入水榭中。
我冷静不语,谷雨气道:“皇上并非不知娘娘贵体有恙……”
我笑了笑,问:“皇上既然喜好,就封个秀士如何?”我本来只是摸索,谁知他竟答允了,我不由错愣。身为尚书之女的我进宫不过是个秀士,一个卑贱的奴婢进宫,竟然也是!
这一日的折子里,有英国公求皇上赐婚的请旨,英国公的孙女儿早就定好了是二皇子的王妃了。
(PS:高朋太给力了,不得不加更呐,芒果亲,你赢了!)
谷雨去了,春分安抚我说:“娘娘不要把谷雨那丫头的话放在心上,实在皇上招幸容双前,并不知娘娘病得如许短长。”
“这些事你虽没经历过,但都有旧例可循,既然你担忧办不好,那就让贵妃理出来,你过目决计就是。”
春分扶着我先分开,听到有人窃保私语:“皇后如何先走了?”接着便是郑贵妃嘲笑道:“大抵是看着别人母子团聚,她内心不受用吧!也是,在坐的谁身边没个一子半女的,也就她形单影只,如果我,也脚底抹油<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51560634580/12786725/-4911513862771093582.png)'></span><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51560634580/12786725/-4911513862771093582.png)'></span>溜了!”
如此自怨自艾的哭了半晌,只觉头更疼了,鼻子也塞了,忙唤了春分出去,招了沈七出去诊脉,说我有些着凉,开了药,需调度个几日。
“为甚么是我呢?”我呆呆的问出这句话。
我看着风趣,却又难过,闷闷的喝了几杯酒,被风一吹,便有些头疼起来。
启恒的身子骨本就健朗,每日内服、外敷的药没有间断,一个多月以后,他的伤已经好的差未几了,也用不着我再帮他批阅奏折。
孩子,我也曾是有过孩子的人啊!我也曾想要好好庇护他,把他扶养长大啊!但是天不怜我,却要夺走他,让我一小我孤苦伶仃的!我要这后位做甚么?我要这后位有甚么用!我只要我的玉儿回到我身边,我只想有个孩子罢了……
“皇上宠幸谁都是他本身的事,何况我昨夜不适,他身边也不能没人照顾,谷雨,去把我的药端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