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姮依偎在永煊的胸前,手不自发的滑太小腹,现在这内里正孕育这一个小生命,也是她今后在宫中的依托:“臣妾不委曲,如果皇上真的感觉委曲,惠mm现在也有了身孕,姮儿与惠mm情同姐妹,不如先晋位惠mm如何,姮儿内心也是欢畅的!”
永煊密意的望着楚姮将楚姮揽入怀中:“姮儿,如果没有你,朕只怕要顶着不孝的名声了。”
楚姮低头看着小腹,带着几分慈爱的笑道:“姐姐现在正得圣宠,不怕没有本日的,刚才皇上还同我讲要晋惠茜为婕妤,姐姐为四仪之首的婉仪,可见皇上心中是想着姐姐的。”
楚姮抬手将永煊紧皱的眉头抚平:“不过是誊写佛经罢了,皇上何必在为姮儿和太后起了龃龉。”
楚姮紧紧环住永煊的腰身:“姮儿明白。”
鼻端冰冷一哼:“放心,本宫在行此举之前,早已经让父亲做好平叛的筹办,若父亲没有实足的掌控,本宫也毫不会拿大周百年基业做赌注,幸亏本宫被降位前,皇上曾让本宫筹办进贡苗疆的贺礼,不然本宫还不晓得该如何呢?”
“奴婢这就去奉告趟关雎宫。”
楚姮忙让人筹办了肩舆,即便寺人们已经走得够快,但是楚姮还是感觉慢,快到东华门时,楚姮便瞥见太后离宫的马车,忙下了肩舆,一起跑去,轻云道:“太后真得要离宫吗?”
永煊皱眉道道:“你当朕是夫君,与夫君畅谈国事,又何罪之有,昭仪楚氏或许不成的,但是吾妻楚姮确切能够的,你明白吗?”
楚姮脸上有了几分笑容:“只怕我如果现在封妃,这宫内里就不晓得有多少眼睛盯着我的关雎宫,我盛宠之时有孕,如果在封妃,只怕这个孩子我都有力保住。”
楚姮总了一口气,面露浅笑:“臣妾恭送太后娘娘。”